,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淡淡地回答著,是的,的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是,卻是我永遠無法忘懷的記憶。

“其實……”藍染看著我緩緩的說:“我也有家人。”

我低下了頭,並沒有答話,就這樣沉默了好久,終於,藍染忍不住問道:

“小四不想知道我的家人麼?”

我看了看天板,是白的,虛宮的一切似乎都是白的,淡淡的,虛的氣味在我周身彌漫,說實在的,我並不討厭虛,更不討厭破麵。

“那小藍的家人是誰呢?”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機械的說道。

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那個他藏在心底的家人,不想知道那個被他認同的人到底是誰。

“不論生前還是死後,我隻有一個家人,”藍染頓了頓,接著說道:“唯一的一個。”

手,不自覺地攥緊,可我的臉上卻仍舊沒什麼表情,緩緩的閉上眼睛,我看向窗外的一片白的沙地,虛圈是如此的荒涼,宛若我此刻的心情。

“是我的斬魄刀。”

我聽見藍染這樣說,果然,你還是那個隻相信自己的藍染,果然,我無法逾越那條鴻溝與你相戀。藍染,你知道麼,我從來就不曾是你的斬魄刀,因為我隻不過是附在刀上的一縷幽魂。

突然覺得,自己心好痛,你就這麼想讓我明了麼……藍染……連一絲幻想都不留給我……如此決絕的……

“說的也是,”我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那酸澀的苦楚在我的胃中翻騰,“隻有自己的斬魄刀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一會我要用崩玉再創生出幾個破麵,你要來麼?”藍染仍舊是那張溫耗笑臉,他永遠是那個樣子,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說,那雙棕的眼睛似乎總是能看穿我所有的想法,那薄而感的嘴唇總能說出令我痛徹心扉的話語。

“噯,好啊。”我笑著點了點頭,既然你不能愛我,那麼,我便不再愛你。

沒有你藍染,我蘇小四,一樣活的多姿多彩。

換上了那身白的虛圈的象征——白的服裝,我站在鏡前晃了晃,這身衣服很合身,可我在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了我這句身體上我不曾發現過的一個痕跡,近似於“十刃”身體上的數字,隻不過,我的是用羅馬數字印在身體上的。

對著鏡子,我拉開了自己的衣服,看到了那個印在我心髒位置上的“Ⅳ”,羅馬數字的“4”。

手撫上那痕跡,仿佛是滲入我皮膚中的一樣,就算是胎記,似乎也有點詭異。

鏡中,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藍染站在我身後,目光停留在我胸口的印記上,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語:

“這是什麼,小四?”

我轉過頭,和藍染幾乎快要唇貼著唇,嘴角揚起一抹邪媚的笑意,輕輕的說道:

“是我的名字,”說著,稍稍向後傾倒,和藍染拉開了一點距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那笑容帶著些許蔑視,“你不知道麼,小藍?”

藍染棕的眼睛開始變得深沉,仿佛蒙上了一層濃霧般,看得我一陣恍惚。

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壓下,唇上一熱,我瞬間瞪大了雙眼。

在我呆愣之際,藍染一手撫上我的頸子將我拉進了他,,那溫熱的感觸在我唇上流連不去,靈巧的舌趁機撬開我的貝齒加深了這個吻,我一陣錯訛,卻竟然渾身都使不上力氣,揮舞著雙手奮力的掙紮著。

“唔……”

藍染強而有力的胳膊將我緊緊的錮在了懷裏,在我的耳邊用略帶著粗氣的感聲音說道:

“你是永遠逃不開的,小四。”

“藍染大人,儀式準備好了。”

一道陌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而我仍舊被藍染鎖在懷裏,動彈不得,隻聽藍染說道:

“烏爾齊奧拉麼,我知道了。”

是小烏!我頓時來了精神,推開藍染的胸膛,一轉頭,看到了那個號稱麵癱二號的烏爾齊奧拉-西法,臉上帶著兩道淚痕的綠眼睛破麵。

藍染鬆開了我,轉向烏爾齊奧拉,“我們走吧。”

看著藍染遠去的身影,我和小烏互相打量著,卻聽道小烏不善的口氣:

“隻不過是個寵物,不要太囂張了。”

我挑眉,寵物麼?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雖然不知道藍染的吻和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我相信那個人是沒有心的,既然是遊戲,那麼,我蘇小四,奉陪到底。

“哎?”我帶著一臉天真的笑容對小烏說:“可是我覺得寵物總比道具要好很多啊。”

無視小烏微微蹙起的眉頭,我繼續說道:

“寵物的話,隻要每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再吃養得白白胖胖的就好了,道具呢,還要東奔西跑的去賣命,累得要死隻為了博取那一聲讚賞,相比較而言啊,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寵物呢。”

不再理會我的自言自語,小烏徑自往前走去,我哼了一聲,快步跟上。

一個轉彎,我來到了那個產生破麵的大房間,裏麵已經有好幾位破麵站在那裏了,當然,還有銀子和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