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屍魂界可怎麼辦啊?”
“哎,說到這老年病啊,總隊長大人你還真得小心謹慎為上,現在癌症這摸獗,一個不經意,可能灸染上肺癌啊、肝癌啊,這些都太常見了,要是弄個前列腺癌什麼的,咱這不也是丟人麼,就像染上艾滋病人家就以為你是同戀一個道理啊……”
我絮絮叨叨的繼續在山本麵前展開我的長篇大論,絕口不提我的契約締結者究竟是誰,我就不信了,我不說!我就不說!你能耐我何?
果然,山本的額頭上漸漸的布滿了青筋加“井”字,身上的靈壓也越來越濃重,混雜在這原本就不怎麼清新的空氣裏,讓周圍的人感到有些窒息。
而對於我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且不說我本身的力量如何,更不提我那無人能敵的靈吸,單就這封靈環就絕對是一個寶物,因為它在封鎖住你自身體內的靈力的同時也將外界的各種靈壓抵消掉了,換言之,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感覺不到周圍人靈壓的緣故所在。
所以,我完全無視山本快要爆發的表情,繼續我的健康論。
“你看看,歲數大了不能生氣,生氣容易高血壓,然後『嘎』一下就抽過去了,弄不好一口氣沒上來可能就掛了,你說你掛了這屍魂界怎麼辦啊?本來中央四十六室就叫藍染給秒了,總毒你再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屍魂界豈不是群龍無首?”
“這要是一群龍無首了,誰來領導大家向新世紀邁進?這眼看著就要到2008年了,奧運會也要開始了,現在是全民運動的時代,您老也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打打太極拳什麼的,別成天老想著這些個煩心的事,叫您助理幫您忙忙,話說回來,總隊長啊,您這助理怎沒弄個漂亮小姑娘呢?弄這麼一帶把的做什麼?難道您好這口兒?”
我相信,從山本當上總隊長的那一刻起,就沒有人敢這猛他說話,因為他現在臉堪比豬肝,呼吸如牛喘,雙手抖得好像得了癲癇。
“把、把、把、把他……”
沒等山本說完,我又把話接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您別激動,我這就走,我說那個誰啊,”指了指山本的副隊,繼續道:“記得給老爺子弄碗參湯,好好補補,你累點沒啥,年輕力壯的,別給老爺子累壞了,天天晚上那麼折騰。”
說完,我轉過身,邁開大步離開了山本的辦公室。
我一直堅信,經過這次談話,山本短期之內應該不會再找我麻煩了。除非,他還想再體會一次啞口無言的感覺。
他不對我拔刀自然是有理由的,就算我做得再過火,就算我堅持要榷染當上靈王,他都沒有任何理由和權力處決我,因為這就是屍魂界所謂的正義,效忠上一任靈王,對於我這個有權利決定靈王的存在,山本一分一豪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不殺我不代表他不會做別的事情,軟,囚,這些都可以讓我斷了見到藍染的機會,因為隻要見不到,隻要把我封印起來,藍染就不會變成靈王,靈王便不會產生,這樣,屍魂界仍舊有足夠的理由滅掉藍染統治的虛圈。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如果說死神是靈魂的製衡者,那麼對於死神來說隻不過應該是守衛現世魂魄的安全罷了,對於從虛圈跑出來的虛給於製裁,那麼,本身就本本分分待在虛圈中的虛,或者到了現世娶沒有殘害人類的虛,死神也有權力消滅麼?
每個人的職責範圍都是固定的,可這個範圍由誰來確定?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即便是製定了,經過了這上萬年的時間,死神的思想恐怕早已升華,對於自身的存在理解為絕對的正義,處決虛是一種正義的行為,是理所當然的,他們中沒有一個人會去考慮這背後究竟還存在著些什麼。
所以,我還是那樣認為的,藍染作靈王未必是件壞事,你如何知道藍染他就不是以為好王麼?你如何知曉藍染他就一定是位暴君?誰來做靈王有什麼關係?隻要他能做好一個王應盡的職責就好了。
如果說真正要阻擋藍染做靈王的人,那恐怕會是因為藍染當上了王會影響到他們自身的身份、地位以及利益吧,就如同中央四十六室一樣。
我要藍染做靈王,不僅僅是因為我愛他,更是想讓這幾萬年來墨守成規的社會有一絲新鮮的彩。
而我也相信,現在,整個靜靈庭沒有一個人會是我的同伴,清楚內幕的和不清楚內幕的都不會再站在我這邊,我,現在,孤立無援。
可一想到藍染登上靈王寶座那耶那,帶著發自內心的笑意的容顏,我便覺得再大的困難都無所謂,我,無所畏懼。
我被關押在六番隊的牢房中,聽說,這是朽木白哉自己申請的,而之後,我或許會被安排到慚罪宮去,當然,這是後話。
對於隊長來說,來牢房看重犯的次數可以說是少之又少,而朽木白哉這個家夥恐怕是沒事幹吃飽了撐的,三不午時就往我這兒跑。
“呦,大白菜你又來擾我啦?”我伸著懶腰,悠哉悠哉的和朽木白哉打招呼。
他然語,就那麼站在牢房外看著我,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那雙眼似乎要把我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