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行色匆匆,停了下來專注看著王子舟,等他說給我聽。
“我不曉得夏長嬴到底想讓你說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子夢姐曾經的答案。”王子舟他的手搭在王子瞳的肩膀上,笑的一臉得意洋洋。
給了我一個希望,可是那副快來求我的模樣卻是欠揍得很。
既然夏長嬴以前可以帶子夢姐,那就是說明子夢姐的答案一定是讓他滿意的,我朝王子舟點了點頭,轉了個心思叫他一聲。“子舟哥。”
王子舟纏了我那麼久,就是想要我叫他一聲子舟哥,如今我老老實實的叫了,他的樣子卻沒有他曾經說過的那麼高興。
反而是老成的歎了口氣,應了我一聲,自嘲道。“以前就曉得你同子夢姐一樣很聰明,要不然也不會直接被送到夏長嬴那裏,也不曉得告訴你是不是對的。”
“是我自己想要知道的,對和錯都無關緊要。”我同王子舟說的是真心話,對與錯在我心裏都沒有任何的界限,隻要我可以再次見到我哥。
“是演技,在夜店裏麵學會小姐們遊刃有餘讓所有人都心甘情願相信的演技,就像當初子傅哥進孤兒院的時候,沒有人會想到他不是孤兒。”王子舟同我說的時候,貼心的給我用子傅哥的例子解釋了一邊。
這個答案,和青冬說的有些不同,也有相同的地方,我在想等會說給夏長嬴聽的時候,是說青冬的答案還是子夢姐的答案。
她們的答案有個共同點,就是讓別人都心甘情願的相信自己,一擲千金,神魂顛倒。
王子舟說給我聽了以後,歎了口氣摸過我的頭以後,就往前去找子傅哥了,隻有向來不怎麼說話的王子瞳,她站在我麵前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說。“你、子舟他們都很擔心你、你曉得了這些、就要自己小心。”
我第一次聽到王子瞳說這麼長的話給我聽,而且還是擔心我的話,我詫異的抬頭看向她的時候,王子瞳已經跟上了王子舟,聽見王子舟在前麵罵罵咧咧的說著她怎麼這麼慢,而王子瞳隻冷冰冰的回答了一句沒什麼。
原以為王子瞳不怎麼和我講話,也不怎麼同子傅哥他們說話,是因為她這個人就冷心,今天我才曉得她這個人表達擔心的方式不同,隻是不善言辭而已。
我很感動他們對我的擔憂,隻是很抱歉不能夠如他們所期望的那樣收手。
子傅哥見到我以後,依然是沒有同我說話,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和他說話,畢竟他想要不做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不做。
到天上人間的時候,夏長嬴早就在酒台裏坐著了,叼著一根煙,不曉得有多逍遙自在,我走到他跟前看著他並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第一是,我還沒有完全想明白,該怎麼回答夏長嬴的問題,二來是誰曉得夏長嬴現在願不願意聽我說話,我可不想被這個喜怒不定的人又塞一嘴的煙。
我沒有開口,夏長嬴卻沒有我這麼墨跡,他抬頭瞥了我一眼以後,懶散的說道。“喲小鬼來了啊,今天一天去問了哪些人啊?”
他竟然猜到我會去問別人他的問題,那是不是也曉得了我有子夢姐曾經說過的答案?我頓時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小聲的將我問出來的所有答案講給他聽。
反正他才不多也可以猜得到,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夏長嬴聽了我說的話以後,嗤笑一聲,譏諷道。“你倒是會耍些小聰明,難得還實誠,那麼聽了這麼多了,有曉得對於你這種小鬼來說最重要的答案是什麼嗎?”
對於我這種小鬼?我對於這句話很是詫異,不是定為於青冬、思思之流的坐台小姐,是專門針對我這樣子的小鬼,最重要的?
我記得顧姨剛開始的時候就說過我在酒台裏麵不得出來,而夏長嬴給出的解釋是我在這裏滿決然不會有任何人打主意到我頭上。
還有夏長嬴、思思說過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如果不算子夢姐和青冬說的讓人可以為她們一擲千金,神魂顛倒的演技以外,剩下最重要的隻有保護我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