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幼女,而夏長嬴是男人,不管怎麼樣說我都覺得他當著我的麵放碟片有點不太好,可是當事人夏長嬴全然沒有這種自覺。
他翹著二郎腿,格外神氣的一邊咬著蘋果,一邊對電視裏頭的男女點頭評足,還嘖嘖嘖的說那個男的不中用,那個女的叫得假。
完全沒有那些小姐說的情況,夏長嬴摸褲襠的行為都沒有。
我現在旁邊跟罰站似的,別過臉不太好意思看電視裏頭的東西,這樣聽著裏頭的聲音一直到結束,他從茶幾上又摸出一隻煙點燃塞進他自己的嘴裏,極其享受的吸了一口,才賞了我一個眼神,用極為低沉的嗓音說。“片都結束了,曉得老子讓看這個是什麼意思嗎?”
被突然提問我是一臉茫然,隨後就是醒悟夏長嬴讓我看片的緣由,他從進屋開始就在教我了?
完了!我當時因為不太好意思根本沒看,哪裏曉得夏長嬴是什麼意思。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有點難堪,是我自己的錯沒有想到事情裏頭的含義,隻顧得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我為自己的膚淺感到羞愧。
這時候聽到夏長嬴嘖嘖的聲音,而後他歎了口氣問道。“小鬼,你墨跡個球啊,說你發現了有什麼不對!”
啊?說我發現了什麼不對?
我摸不著頭腦的說出剛才不明所以的奇怪,奇怪夏長嬴不像小姐們說的那樣自我安撫和幹女人,還吃著蘋果點評裏頭演戲的男人女人。
“從現在開始給我把箱子裏頭的碟子看完,睜大你的眼睛給我死勁的看!”夏長嬴又突然轉了話題,沒有評論我說的對與錯,就吩咐我現在要做的事情。
我狐疑的看了夏長嬴一眼,雖然不明白夏長嬴的意思,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憶剛才夏長嬴的動作,換碟片,依照他說的,坐在電視機前頭睜大了眼睛看。
而夏長嬴卻是站了起來,開始收拾他家裏頭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抱著後腦勺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小鬼頭啊,我管住了我的下半身,你想想你該管住什麼?”
我該管住什麼?店裏頭的姐姐們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脫了褲子就是禽獸,你要什麼男人都會給,因為脫了褲子管不住褲襠的男人沒有腦子,而夏長嬴說他管住了他的下半身,剛才在看碟片的時候也是淡定的很。
這樣說起來的話,夏長嬴想跟我說的是碰上男女事情的時候,或者不管什麼事情的時候,都要有腦子嗎?
自我控製能力?
我似懂非懂,繼續盯著電視機看,那一箱子碟片我一半都沒有看到,夏長嬴就踹了我一腳,猛然從電視那些事情裏頭回到現實,拚命的晃了晃頭,想要搖掉腦袋裏麵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我皺著眉頭看向夏長嬴說,“我還沒有看完……”
“別廢話,明天再來看,老子帶你去店裏頭。”夏長嬴現在已經收拾的人模狗樣,花枝招展的了。
我朝窗外看去,發現已經夕陽西下了,夏長嬴領著我出門,在外頭買了吃的,塞到我嘴裏催我趕快吃,吃完去店裏學著調酒。
這讓我非常吃驚,夏長嬴竟然會給我買飯,他這個什麼都要錢的人。
不過一碼歸一碼,我怕夏長嬴看出端倪,三下兩下吃完了,就跟著夏長嬴去了天上人間,那個時候子傅哥他們都還沒有到,去酒台裏頭的時候,遇上了顧姨。
顧姨瞧了我和夏長嬴,她的眼神一直在我頭上,夏長嬴的手搭在我的頭上抓著我的頭發,時不時的都感覺到頭皮的疼。
夏長嬴一如既往笑的沒心沒肺,顧姨瞧了我們片刻以後,朝我扔下一句好好跟著他以後就走了。
顧姨也曉得夏長嬴的厲害嗎?難不成從一開始顧姨就是想讓夏長嬴教我嗎?
這些我都不曉得,現在也沒時間理會這個,因為夏長嬴開始問我這麼幾個月看他調酒,會了多少。
這一點我倒是鬆了口氣,從小我的記性就好,這兩個月夏長嬴調過的酒,步驟方法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我當著他的麵,慢吞吞的將這兩三個月他調過的酒全部都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