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汶瞧我的眼神特別奇怪,像是想要問我一些什麼事情,可是最後什麼也沒有問,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原以為喬曼說隻讓你和劉琳在這裏待一個月,也就走個過場,如今看來不愧是跟在夏先生身邊的人。”
我沒做聲,周汶後來也就交代了我幾句,說明月兩姐妹是個不錯的苗子,尤其是明月,既然住在一起,那就多多學習一點。
一番交代以後,便是讓我走了。
單獨聊了一次,讓我對周汶冷冰冰的印象有了改觀,這女人長相雖然是咄咄逼人一點,剛和人說話的時候,也是極為嚴肅的樣子,可是單獨說話的時候,卻也感覺到周汶的溫和。
可以說是在我的記憶裏麵,最為人師表的一個。
我出去以後,在訓練區的大門口明月她們都在等我,隻是不曉得是什麼緣故,劉曉萌被可憐兮兮的孤立了,劉琳那個大胸女也不曉得什麼時候和明夜那廝混熟了,和雙胞胎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而劉曉萌在離她們大約一米的距離,孤孤單單的朝訓練區裏麵望。
明顯的,在我剛出來的時候,劉曉萌就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往我這邊衝過來,對我噓寒問暖,她好像把我當做大海裏麵唯一的浮木,抓緊我的手臂,不肯放手。
她問我。“子憐,我還以為你會和我一樣去學鋼琴呢?我等了你一天都沒有看見你,她們都不告訴我你去哪裏了……”
我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劉曉萌的話語之中我聽出了抱怨,我盯著劉曉萌看了半天,順著她幽怨的視線看過去,看來劉曉萌所指的她們是明月兩姐妹和劉琳三個了。
曉萌轉變的太快了,我昨天晚上剛來的時候,她對明月姐妹兩個還是怯怯弱弱的,唯聽是從,今日竟然當著我的麵,若有若無的控訴明月她們幾個。
先前上午的時候,明月的欲言又止的提醒,再如今曉萌的行為,說真的讓我禁不住皺起了沒頭,心裏更是不受控製的開始懷疑,曉萌時隔五年的突然出現,真的是那麼簡單嗎?
懷疑的種子,就連我心中那份長期以來的愧疚都抵擋不住它萌芽。
“子憐?子憐……”劉曉萌推了推我,一雙如當年一般澄澈真摯的眼睛裏麵,充滿了擔憂,她見我緩過神來以後,一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問我。“你怎麼了嗎?是不是我哪裏讓你不高興了?你也不歡喜我了?”
“沒有,我剛才隻是想事情入迷了而已,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我立刻藏住了自己的心思,衝著曉萌一笑。
不管怎麼樣,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是不能夠貿然的懷疑曉萌的,至於曉萌可能不像當初那麼簡單這種事情,我不以為然,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悲慘的遭遇,如果還是不長大,還是想當初那個傻丫頭,那我才會奇怪呢!
我有著曉萌接近我,勉強緩和了明月他們和曉萌之間的關係,隻是成效甚小而已。
明月還好說,她就跟一個狐狸似的,不曉得有多狡猾多會做表麵功夫,隻是劉琳和明夜兩個家夥,不歡喜劉曉萌的想法,就是直接寫在臉上了。
曉萌也不傻,沒有湊過去讓她們歡喜,就好像認定來我了一樣,出了訓練的時候,都對我寸步不離,對我好到什麼事情都給我做好。
按照劉琳的笑言,我覺得我是在彌補我曾經對她的愧疚,可是曉萌卻把我當做男朋友一樣對待。
過去了兩個多星期了,我實在忍不住在訓練室裏麵,和明月說,是不是我的原因人,讓曉萌產生了畸形的感情。
明月給我的回答,就是狡黠的笑容,她湊到我耳邊,極為小的聲音說。“也許,你今天晚上偷偷跟著那朵白蓮花,你就曉得她的性取向正常還是不正常了。”
今天晚上?我一頭霧水的看著明月,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