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儆猴,這我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實打實的蠢貨了!
我頭一次曉得周汶不僅看上去氣勢強勁,就連懲罰起人來也是鐵血手腕,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想到這裏,我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我自己心裏頭清楚的很,如果有一天我也被拆穿了,是不是就會落得個這樣的結局?
子傅哥他們當初進盛世的時候,是不是經曆過這些呢?那麼他們心裏頭見到了是什麼想法呢?
也許他們沒有害怕,可是我是的的確確嚇破了膽。
周汶她還站在樓下,指著五個人其中的蓬頭散麵最為邋遢,身上傷痕最多的一個女人說她就是明風,就因為她一個人得了病,害得住在一起的四個人全部被傳染。
“以後有誰有病不說,寧可帶著病都想和客人醉仙夢死的話,我不介意犧牲幾條大型犬來滿足你們!”周汶冷冽的聲音在整個大廳響起,一瞬間讓本身還有些幹嘔聲的大廳噤若寒蟬了。
我是完全被震住了,之前我看著她們滿身傷害,像是大型動物咬傷的,現在周汶的意思是,她們幾個竟然被大型犬給……
現在,我想基本上我們所有人看向周汶的眼神都帶上了恐懼的神色。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竟然會想出這種不論人倫的方法來懲罰人。
這一次的事情,給我們新人區的所有人留下來極為深刻的印象,可以說有三天的時間,這地方都是死一般的沉靜,我聽說有幾個年紀小一些的,這兩三天看見周汶的時候腿發抖不止,站都站不穩,都硬生生的跪下去。
還有那些幼女幼男更是有些嚇得尿褲子。
周汶她們這些老師好像很清楚我們的情緒,一連三天看我們情緒不對,也沒有太過在意,甚至不怎麼上課,就好像在給時間讓我們適應一樣。
後來時間長了,我們這些人也活泛了起來,尤其是我們一群人裏頭最八卦的明語,她不曉得從哪裏來的消息,說是她們那五個人好像死了,無聲無息的就死掉了,聽說那四個人是無辜被牽連的,本來明風的病可以說比較嚴重的了,這病又是可以通過血液傳播。
她們住在一起的人,相互借耳環帶,所以才會也被檢查出病來。
周汶當時說的一點都沒錯,害人又害己。
這事過去了一段,我們這裏右邊的和往常一樣了,該幹嘛幹嘛,就好像明風她們這些人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時間也一點點過去,我們新人的訓練也終於要結束,開始一個月的實習期了,那天要走的時候,都準備離開,去看一下外麵的世界的時候,周汶卻叫住了我。
她有意的把我留下,帶我去了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我就瞧見喬曼也在裏麵,她穿著白色小西裝,黑色闊腿褲,一雙至少有十厘米的高跟鞋,一張臉冷冰冰的坐在沙發那裏。
我剛一進去,她冷冽的眼神就盯上了我,讓我渾身如針紮一般不自在。
她們這是想要幹什麼?要和我說一些什麼嗎?
在誰也不說話的情況之下,葉錦首先拿著一張紙走到我身邊,遞給我。
我接手一看,上麵打印著十五個人的名字,我並不懂她們這是什麼意思,狐疑的看著她們。
這時候喬曼終於開口說話了,她冰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說。“你有一個選擇,做好了可以不拘泥於女王這個職業,而是被提拔為管理階層。”
我皺了皺眉頭,這是一個誘餌,做得好就是可以直接被提拔成管理階層,可要是做不好呢?
“我知道,你們一起住的五個人和你是一條船上的,我想她們也不願意耗費自己的青春出賣身體,最後孤獨終老,這是一個機會,隻要以你為首的這個團隊做好了,我可以保證你們被提拔,不用賣笑賣身。”喬曼繼續給出她的優越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