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
而且好像是往這個房間這邊來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夏長嬴扣住了手腕,拖進了牆櫃裏頭,也就在別人進來以前,拉好了牆櫃的櫃門。
牆櫃裏頭狹隘的很,我隻能夠叉著腿坐在夏長嬴身上,整個人都趴在夏長嬴的懷抱裏麵,他有扣住了我的腰,我是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動彈。
外頭的人,好像是一男一女,那個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之前和夏長嬴談話的那個男人,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我還真不曉得是誰。
我趴在夏長嬴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不知道為何覺得這個狹隘的空間十分燥熱,我的心髒也不由自主的跟隨夏長嬴心跳的節奏起伏。
“你好不容易嫁給盛江那老頭了,怎麼著還來招惹我?”那個男人說話的時候,帶著譏諷和調侃。
這時候我自然就明白了,那嬌滴滴的女人,竟然是夏長嬴的後媽……
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瞥了瞥夏長嬴的表情,沒有我想象之中的憤怒,隻有嘴角的譏誚。
那嬌滴滴的女人,笑聲如鈴鐺般清澈,她大概是在和那個男的在做什麼事情,不斷嬌喘著,半天撒嬌道。“你明曉得那個老家夥不舉,幹嘛在這種時候還提他!”
我覺得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夏長嬴的父親,看上去年紀應該不大,竟然不舉?是說的真話,還是故意這麼詛咒人的?
隨後那兩個人就沒有了什麼交談,隻有歡愛時候的喘息和情話綿綿。
小時候被夏長嬴教導的看了不曉得多少碟片,後來又是被周汶教導了一番,對這些情愛之事已然麻木,周汶說最好的女王是不論什麼時候都掌控主動地位,在任何事情上都保持絕對的清醒。
因為並不必要和客人歡好,所有當時明風可能的打算就是自己得病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我以為自己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的,可是抱著我的是夏長嬴,狹隘的空間裏麵我的脖子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我被當做小孩一樣被他抱著,這隻有夏長嬴喝醉酒的時候才有過。
外麵男人女人的喘息聲,夏長嬴抱著我閉目養神,不為所動,可偏偏我卻覺得極為不自在,開始小範圍的挪動,想要離夏長嬴遠一點。
隻是,一個衣櫥能夠有多大,我再怎麼移開都覺得夏長嬴近在咫尺。
尤其是我剛有動作,就驚動了夏長嬴,他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曉得怎麼用了一個力,我就又重新趴在了他的懷裏,他在我的耳邊磨牙吐氣道。“皮沒長緊嗎?!”
這句話一下,我不敢再有半分動靜,老老實實的跨坐在夏長嬴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我總覺得我底褲有點濕濕的,有什麼東西不受控製的流出來,讓我不自覺的並腿反應過來的時候也就這麼夾住了夏長嬴的腰,我十分尷尬的想要同夏長嬴說一聲,可是想到他凶狠的眼神我又不敢作聲。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外麵終於平靜下來了,也終於聽到他們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還有離開這個房間關門的聲音,我鬆了口氣,立馬是推開衣櫥的櫃門,迅速從夏長嬴身上下來。
因為剛才一直在想著自己底褲濕了的緣故,我小心翼翼的往夏長嬴腰腹處看去,不看還好,看了才曉得我惹大事了。
這麼多年,我同夏長嬴住在一起,一直都沒有來過例假,沒想到今天剛才那種什麼東西流出來的感覺,竟然是……
夏長嬴大概感覺到了我的視線,順著看向自己的腹部,黑色西裝上有一塊格外明顯的深色,我覺得我自己的臉好像要燒起來了,整個人都要被羞恥的火燒得幹幹淨淨。
尤其是,夏長嬴皺著眉頭去抬手要去摸腰腹上那一塊血跡的時候,我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抓住他的手,也不曉得哪裏來的力氣,把夏長嬴往後一推,開始扯他的衣服,想要把他身上的西裝外套給扒下來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