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嬴十分親密的將我帶上了車,從頭至尾這一場宴會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好像我隻是過來當花瓶的一樣。
我和來的時候一樣,夏長嬴讓我坐上了副駕座,等了大概不到五分鍾,莫小火和那個一臉正直的好看男人就走了出來,我坐在車裏麵看得見,莫小火和那些軍二代們互相道別,莫小火和誰都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樣。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的時候,莫小火就拉扯著潘革,上了夏長嬴的車。
莫小火一上車,整個個氛圍就變了,明明是坐在後麵,卻是靈巧的趴到我身後,眼裏帶著狡黠的笑意,說。“花憐,剛才瞧見曹承遠的表情沒有!嘖嘖嘖,夏長官這一次徹底把那小子點毛了!”
夏長嬴是故意的!
我看了這麼久的戲,現在是完全可以肯定,今天夏長嬴所有不正常的舉動都是刻意為之的。
就算是為了讓我對這個曹承遠有所接觸,可是我完全沒有搞明白為什麼他們幾個要合起夥來坑那個曹承遠。
“這場牌是必勝局?”我有些驚訝的回頭問道莫小火,就是因為必勝局莫小火才這麼不以為然嗎?
莫小火被我問的一愣,我並不知道這有什麼不對,或者什麼笑點,隻看得見莫小火愣了片刻以後,突然捧腹大笑起來。
讓我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很。
“夏隊,這樣真的好嗎?”和我一樣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的潘革,和莫小火截然不同,他很冷靜,且臨危不亂的坐在後駕座,冷不丁問了夏長嬴這麼一句話,完全不理會莫小火在旁邊哈哈大笑的聲音,好像完全屏蔽了莫小火駭人的笑聲一樣。
夏長嬴一邊開車一邊冷笑道。“曹承遠從進軍營開始就喜歡和我爭,我今天讓他顏麵盡失,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們出手,那麼唯一可以讓他找回顏麵的就是……”
話沒有說完,但是他們三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身上。
現在我就沒有什麼不能明白的了,他們做了這麼大一個局,就是為了讓曹承遠把注意力打到我身上,讓他主動接近我,而不是我花心思去接近曹承遠那一家子人。
心裏明白了剛才全都是做戲,不曉得為什麼心裏空落落的,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曉得有點讓人難過。
難怪夏長嬴之前說剩下的就是要靠我自己了,原來是如此緣故。
我輕輕的點頭,壓住心底的那一絲絲不對勁,說。“嗯,我明白了。”
之後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了,莫小火心思敏銳,她大概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一個勁的給我說話,隻不過我有些疲勞,沒有搭理她而已。
夏長嬴這一次並沒有把我送進繁華小區,而是在門口停了車,我下車的時候潘革莫小火兩個都跟著下了車,我準備和夏長嬴說一聲我先回去了的事,結果那個潘少校一口喊住我。
我疑惑回頭的時候,卻看到整個正直的軍人突然挺直了腰背朝我敬了一個軍禮,沉聲說。“那就拜托你了,花小姐!”
潘革這句話讓我莫名其妙的很,那就拜托我了?
接近曹承遠的父親曹天本身就是我名單上的任務,潘革的意思卻好像是我幫了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條件反射的看向坐在駕駛座上並沒有下車的夏長嬴,他坐在車裏抽煙,在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是突兀的轉過頭來,對上了我的視線,我看不懂夏長嬴在想什麼,他眼神裏頭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跟我說什麼。
“看什麼看!還不滾回去睡覺?別給老子惹亂子,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老子可是教了你五年!”夏長嬴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朝我吼了一聲。
和以往一樣,沒有任何的分別,可是我總覺得他想說的話並不是這麼雲裏霧裏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