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明月說的,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夏長嬴大我整整十四歲,我們怎麼可能是男女朋友?
就算莫小火開玩笑說我是他的童養媳,就算在和曹承遠對峙他如此親密的對待我,我也曉得這一切都是做戲。
“明月,你想多了,他是我的監護人,怎麼可能和我是男女朋友。”我抬頭朝明月一邊笑著一邊說。
而且,夏長嬴這些年所做的事情讓我根本就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麼,總是說著幫我,可是昨天潘革說的那句感謝,讓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夏長嬴手上的一顆棋子,就像王大叔收養我和子傅哥他們一樣。
一瞬間腦海裏麵想過很多事情,越想心裏頭便是越不舒暢,我輕笑一聲說。“更何況,夏長嬴心裏頭有別人……”
我又不是傻子,連喝醉酒都心心念念的人,也隻有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便那個人已經死去了。
“可是花憐,你喜歡他你知道嗎?”明月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輕輕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明月的話讓我詫異的抬起頭,我喜歡夏長嬴嗎?
“有一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懂嗎?”明月提點了我一句這樣的話。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在這一行之中,我或許可以察覺到客人目標對我的好感是不是有提升,可真正遇上我自己的心時候,卻是迷迷糊糊搞不清楚了。
以往很多天的難受,因為夏長嬴一句話的恐懼,不管夏長嬴做了什麼樣的事情我依舊相信他,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條件反射的想到他,在和夏長嬴關係曖昧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愉悅,在聽到子夢這個名字的時候會不開心。
今天沒有明月這一句提醒,我怕是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會明白自己心裏頭的想法,不過就算明白了又能夠怎麼辦呢?我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可能發生。
我在心裏頭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目前來說我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一點點的爬上去,不放過任何和我哥有關的蛛絲馬跡,找到我哥,和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團聚。
“不說這個了,駱白的事情,夏長嬴大概已經幫我處理好了,周老師那裏你怎麼說的?”我晃了晃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暫時壓在腦後,詢問起明月她去處理的事情。
明月搖了搖頭說。“周老師知道了整個事情,讓你過去一趟,說是這種事情一定要當麵說清楚。”
當麵說嗎?我可以嗎?喬曼作為子瞳姐的親生母親,她會原諒我嗎?
這種事情,就算放在我自己身上,我想我恐怕是不能夠輕易的原諒,越想越低沉,可是在這種時候我的腦海裏麵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他說不是我的錯。
很想夏長嬴的嗓音,可是我記得明明他從來不會跟我說這樣的話。
是我杜撰出來的?有這種可能,可是即便我認定了這種可能,我心裏頭卻也因為這句話很輕快了很多。
“好啊,周老師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我沒有多想的就答應了下來,如果讓我現在就去我也覺得沒有問題,因為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
明月卻是一臉嚴肅的攔住了我說。“你發什麼瘋?!不記得當初明風的結局了嗎?我可是聽說當初那個懲罰就是喬曼想出來的,你單獨去和喬曼談,你以為你會很安全?”
明風當初的懲罰?關在籠子裏麵?我一直以為那是周老師周汶做出來的,畢竟當初當著我們的麵動過手的也隻有周老師,那時候被嚇狠了,自然而然的就覺得是周老師做的主,畢竟周老師是新人區的全權負責人。
“你可別跟我說什麼這是你應該受得,劉曉萌現在沒有沒有做出實質性可以讓我抓住把柄的事情,我不計較,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主動去找喬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害人的手段可不少呢!”明月說這話的態度是一副極為了解喬曼的樣子,這一點讓我有些莫名,喬曼和我們的相處並不多,而且也還沒有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