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些圖片,有些笑不出來,十分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那還真是慘烈的自殺案,不曉得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竟然自己放火……”
這種普遍人的看法被我說出來以後,夏長嬴抬頭瞥了我一眼,譏諷了一句。“自殺?還真是別出心裁的自殺!”
不難聽出這語氣之中的不屑,我沒說話沒有繼續在這件事上有過多的評論,夏長嬴太過於敏銳,我怕多說什麼,會被他看出端倪。
在沒有確定當初事情真相以前,即便我內心深處想五年前的事情和夏長嬴無關,可是克己慎行是我必須做的。
一頓飯很平靜的過去,夏長嬴大概有什麼事情要忙,把我直接送到了公司交給蔡文靜以後,自己一個人就離開了,具體幹什麼去了我不知道,我能夠知道的是,莫小火跟著夏長嬴一起。
蔡文靜帶著我去拍了形形色色的廣告,十分忙碌,一天下來基本上沒有什麼空閑的時間,而且蔡文靜對我基本上是寸步不離,讓我根本尋不到空隙去給盛銳打電話,以及宋南風……
也不知道為什麼,蔡文靜這個經紀人跟我好像跟的太緊了,我想去洗手間一趟,她要麼跟著,要麼禁止我帶手機進去,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中到底是夏長嬴的意思,還是她這個經紀人向來的風格就是如此。
蔡文靜見縫插針的陪同,讓我沒有任何辦法避開蔡文靜。
一天過去的很快,蔡文靜開車送我回名稱小區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說實在話在那麼一瞬間,我是心慌意亂的。
如果現在打電話過來的人是盛銳的話,旁邊就是蔡文靜,稍微說一點什麼,都會出現紕漏,如今蔡文靜就像以前我身邊的劉琳,她們同樣的都是監視著我,即便身份變了。
我慢吞吞的拿出手機,頂著蔡文靜麵無表情的視線,看了一眼陌生來電我的擔心並沒有減輕,甚至不經意的調低了通話聲音以後,才接通。
“仁和綜合性醫院,精神科302。”
這個人的聲音我從未聽過,他報了這麼一串地址以後,還不得我有所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我完全就給愣住了,不過也隻是片刻,立馬也就反應了過來,而後當著蔡文靜的麵,皺著眉頭喂了幾聲,裝出煩悶的樣子放下手扔開手機,道。“誰啊!喂了半天沒給一句話就給掛了。”
“什麼話都沒有說?”蔡文靜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好像並不相信我這個說法。
我也不在意,蔡文靜又沒有聽到裏麵的人說話,隻要我默認,她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我聽到了什麼。
雖然我不曉得那地址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剛才打電話的人一定是刻意的,告訴我那個地址,恐怕就是讓我過去見他,而這個人我覺得極有可能是盛銳。
他不傻,也曉得夏長嬴不是蠢貨,要見我等我打電話還不曉得什麼時候可以抽空出來。
當然,現在還不確定,隻是我的猜想,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是肯定不能告訴蔡文靜的。
我衝著蔡文靜笑了笑,道。“要是說了我還這麼不痛快?這人啊打錯電話不要緊道個歉就好了,可是打過來了不說話,這擺明了跟恐嚇一樣,靜姐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就有一個變態殺人狂,在犯案以前,總會不斷地打電話,打擊人的心裏防線,說不定這電話也是呢!”
三言兩語,我就扯開了事情,毫不在意的說著另外電影的事情。
蔡文靜並不感興趣,她很幹練工作也是認真負責,可是我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可是對於其他事情,完全不感興趣。
對於我說的電影隨口說了一句沒有,就轉過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反倒是司機緩和氣氛的附和我說道。“對對對,那部電影我看過,國外的影片,聽說那個殺人狂的扮演者,演技出色的不行,拿獎拿到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