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的腦海裏麵全都是夏長嬴受傷了的消息,那種人怎麼會受傷呢?怎麼會打不過眼前這個雖然壯的跟熊一樣的男人呢?
“是嗎?那先生還真是厲害!既然先生你贏了夏總,為什麼現在還是到處在找他呢?”我不知道為什麼胸腔裏麵燃燒著一股怒意,說話的語調雖然強製壓了下來,沒有讓人聽出冷冰冰的怒意。
對方並沒有感覺到我的變化,而是他自己臉色變了變,我估摸著肯定是哪裏被夏長嬴坑到了,心中憤懣難平。
他冷哼一聲開口道。“隻身進來,一個人拖住了我,拖到走私隊過來,直接沒收了我們所有的東西,還抓進去那麼多人,你覺得我不找他要一個說法?”
我低著頭算是聽明白了這男人的意思,應該是走私被抓了個正著,可是夏長嬴為什麼會去他們走私的地方呢?
這麼想的時候,我腦海裏突然間閃現昨夜盛銳說過的話,他說會想辦法拖住夏長嬴,難不成是他們內部裏麵的人有盛銳的人,所以走漏了風聲,然後盛銳把這個消息讓夏長嬴知道了,夏長嬴才會過去的?
不管具體情況是什麼樣子,我現在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盛銳被這個男人知曉,記恨到。
我暗自深吸一口氣,然後抬起頭皮笑如不笑道。“是嗎?那這位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夏總為什麼會大度一個人出現在那裏,隻身一個人拖到支援的人過來,而不是直接帶人圍堵你們,這樣的話,怕是先生你也逃不過進監獄的結果。”
這話剛一說出口,前麵那個男人臉色就變了,他猛然轉頭死死的盯著我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話成功的吸引了這男人的注意力,他應該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個人單獨去到他們交易的地方,那就肯定是收到了什麼風聲,能夠收到風聲就是說明他們裏麵有人是臥底。
“這位先生,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我一個外人,隻能根據你所說的淺顯消息胡亂猜測,僅此而已。”我十分冷靜的對上這男人凶狠的眼神,不動聲色的回答。
想表達的意思也十分明顯,我這隻是胡亂猜測,隻是根據這個男人的隻言片語進行隨意的猜測,至於到底本身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如果這個男人懷疑的話,他就想要知道更多,而自己想不出來更多的話,就會想告訴我,讓我來幫忙。
不過我對著人性子的揣測並沒有錯,他雖然很想知道,可知在路上卻沒有跟我說什麼,而是一雙眼睛在車上其他男人身上來回打量,估摸著應該是對這裏麵的人有所懷疑。
懷疑的話,自然不能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想到了一個什麼地方,他大概是會單獨和我談談。
果不其然的是,在車子開進一個偏僻的工業區,這裏大部分都是工廠,這地方我是真沒有來過,一大片的工廠,可以看到有不少人光著膀子在上下卸貨。
我觀望四周,下車以後,這些人甚至都沒有讓我們交出手機,直接由帶我們走進這工業區裏頭比較大的一個工廠。
這裏的人把那個熊一樣強壯的男人交了一個虎哥,畢恭畢敬的,看來這個虎哥在這裏是有一定地位的。
虎哥帶我和唐歡歡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麵,進了工廠,這些個男人看著我和唐歡歡的時候,眼睛裏麵都是冒著光,我很清楚這些人是什麼意思,如果我不成為這個虎哥有利用價值的人,或者必不可少的人,一旦虎哥不在場,那麼我和唐歡歡的結局可想而知。
兩個女人怎麼可能掙脫的了一群男人?
僅憑我是虎哥要找到夏長嬴的籌碼?不可能!就算是籌碼最多會保證我和唐歡歡這條命。
不過好在我在車上的那一番話,讓虎哥很想知道臥底是什麼人,一個工廠裏麵的頭,自然是不想自己工廠裏麵有臥底,不想隨時隨地陷在自己可能被反捅一刀的可能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