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告訴我,皇上在凝月池,就是他個人專署浴池,命我一人過去。正在奇怪,他這算做什麼,又把我推出來,薄霧中,隱約看見個輪廓,我輕咳聲:“父皇。”

易墨軒聽見後,轉身向我招了招手:“過來,一起洗。”

我差點又被口水嗆到,這種古怪的命令……看他不像說笑,我還在遲疑,易墨軒走近趴在池沿上問道:“怎麼需要宮女伺候?”

我搖了搖頭,隻是不習慣他親密的命令,還是遵從的除去衣物,可問題易墨軒你幹嗎一副很有興致的表情盯著我看!

拿著毛巾小遮掩一下,溜入水中。

沒提防,水池太深,一下我就滅頂了,不曾準備,急忙閉氣,待我浮上水麵,睜開眼,咳掉嗆在口鼻裏的水,任由易墨軒輕扣著我腰抱我坐在他腿上,易墨軒懶散的閉著眼,將下巴扣上我肩,微笑。 無聲的。

自從落塵中毒……不……也許是自從書庫遇見他狼狽的窘困之後,他總愛不時的做出些親密動作,尤其是私下,有時他還在我麵前懶床,甚至會有輕吻,雖然我在現代這些禮節都習慣了,可這個時空中,父子可以這樣親近嗎?

就像現在我整個人赤摞的貓在他懷裏,享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愛撫。

“楓兒,你今天說的那個江湖朋友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呀,他入宮偷東西的時候認識的。”

“什麼?!”易墨軒驚訝的看著我:“入宮偷東西?什麼時候的事!”

我沒什麼誠意的回答:“他看上母後的陪嫁品裏有把名笛碧落,想來偷,結果被我碰到了,就這認識的。”

“你怎麼從來沒提起過。”他突然的嚴肅讓我很奇怪。

“父皇,鬆手了!痛。”現在的我已經學會如何和這個任性的父皇相處,父皇聽得一怔還是鬆手。

又來了,耳朵很敏[gǎn]的,被易墨軒這麼輕觸很容易起火,正打算製止,偏過腦袋想要問他,豈料,他正親吻耳後的柔嫩肌膚,就這麼陰差陽錯,唇碰在一起……驚愕瞬間……我急忙往後退,易墨軒卻伸手將我困在他懷間,不猶豫的加深了這個吻。

清香的酒味在兩人口腔中擴散開,我不討厭這樣的接觸,心裏有那麼一瞬間的掙紮,很快消散,順從身體的意願,伸手勾住易墨軒完美的頸線,可以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心中莫名的感動,沒有一絲猶豫,小舌頭已經探過去勾住他的索要更多,來不及吞咽下的唾液從唇角逸出。

易墨軒微啞著聲音:“楓兒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做什麼嗎?”我沒答話,唇齒落在他喉結處輕輕一咬,手順著他消瘦的身體沒入水中,握住他兩腿間的熾熱分身,一瞬間易墨軒倒吸了口冷氣。“楓兒!”氣急敗壞的想去拉開我的手,反引的他在我手中顫動下,“啊……”消魂的筷感從那裏蔓延開,易墨軒屈服於男人本性之下……

不悅的瞪著懷裏笑的很無辜的小鬼就是三皇子我了,“以後不許這樣!”易墨軒十分嚴厲的說著,我不解的看著他:“難道是我做的不好嗎?可是剛剛父皇你明明很舒服嗎……”小聲道。

易墨軒感覺額頭在抽[dòng],水麵上漂著的白濁液體讓他羞愧的差點找地縫鑽了。轉念又想起來:“你從哪學會的?誰教你的?”一想到我可能這樣服侍過其他男人,易墨軒心情壓抑不住的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