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輸了,雲楓無論做了什麼,他都無法去怪罪。
現在他隻希望雲楓能回家,回到他身邊來。
至於雲楓會不會隻屬於他一個人,易墨軒沒有心思再考慮那麼多,他隻知道,如果這次找不回來雲楓,很可能將永遠的失去他。
思緒萬千,飄忽不定的陰影令他警覺:“誰!”見鬼他不是吩咐過不許任何人前來打擾嗎?哪個這麼大膽!
撩簾起身,卻愣在那裏,心髒一瞬間刺痛起來,闔目強壓下心頭脆弱,修長的手指緊收,仿佛是在拿身下床單撒氣。
“父皇,我回來了。”
易墨軒不願意在雲楓麵前示弱,偏過身,留個雲楓一個倔強的側麵。
“耶律洪康已經被囚禁,耶律楚材已經可以和耶律靖德分庭抗禮,現在正在相互猜忌。”雲楓遠遠立在角落陰影裏,口中陳述著一些個有的沒有的,卻是些政治事務。
“兒臣從來沒想過要背叛父皇,隻是……父皇你有相信過兒臣嗎?”雲楓淡雅的淺笑下是隱藏著太多埋怨。
“朕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不會叛國,可你呢?在北遼一呆就是四個月,你有沒有想過朕該怎麼辦?朝臣每日彈劾你的奏折成堆,朕費了多大工夫才壓了下來,你居然還來指責朕的不是?!”易墨軒越想越氣惱,語調不受控製的高了一個音階,而適才的委屈盡數化做憤怒和心寒。
雲楓也知道自己的任性帶給易墨軒很大的困擾,若沒有他的維護,隻怕自己清苑現在已經是廢墟了。
“抱歉,父皇,讓你為難了。”
楓翔天際軒隨浮 章十七微H慎入
室內一黑,燈火被雲楓熄滅,殿外侍衛果又是一陣緊張慌亂,差點就要衝進來,易墨軒感受到自己胸`前溫熱的身體,真是又愛又恨,對於殿外的雜亂,他開口嗬斥:“何事如此慌亂,都給朕退下。”
“皇上可用奴才進屋明盞燈?”是易墨軒的近侍陳德利公公。
“不用,朕看著晃眼,睡不安穩。”易墨軒口中打發著門外之人,手下卻十分溫柔的撫摩著少年特有細膩肌膚。
“你倒是逍遙自在。”低聲在雲楓耳邊道,四個月未見,雲楓身體結實不少,果真是外出離開他反倒活的自在了?
雲楓伏在易墨軒懷裏不免苦笑,自在什麼,他在北遼躲的有多辛苦,“是,很自在,自在到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打發了外麵忠心的護衛,易墨軒就著雲楓靠在自己懷裏的姿勢,倒在床榻間,按奈不住的激情令他衝動的封住了懷中男孩的唇,他想念了很久的香甜。
唇舌相交,濡沫交織在一起,分不出彼此,直到兩人耗盡了肺中空氣,方才分開,易墨軒總是喜歡這樣激烈的吻,感受著胸口絕望似的疼痛,就像是他二人之間的情愫,總是擔驚受怕,萬一被人知道,那也會是絕望的黑暗。
感受著易墨軒的情動,雲楓親昵的在他頸邊廝磨,“父皇,莫非這幾個月沒有發泄過?如此就硬了~”如此妖孽的雲楓,易墨軒幾曾見過,一時間全身血液分別向上下兩端湧去,恨恨的壓住了男孩,“你點的火,不要後悔!”
吻,一點也不像平日裏淡漠冷酷的他,急切而狂暴,力道之大簡直是要將雲楓揉入自己骨髓中。@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