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希望自己能跟這片海一樣幹幹淨淨的,後來,我知道了一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所以啊,一些別人做的事情,我也會去做……比如,陪投資方喝酒。

這個念頭,想讓別人在你身上花錢,那你必須得讓對方開心啊。就連賣保險的不是都承擔了客戶接送孩子的工作麼?所以到現在我都不覺得跟資方一起吃個飯喝個酒有什麼可恥的。”

柳亭心抬頭望天,恰好有幾隻水鳥飛過。

她緊了緊自己身上的羊絨披肩接著說:“可是,我跟資方喝一次酒,一些媒體就說我被人包養了一次……我要是能被包養,還至於一次又一次地出去麼?!我要是願意被人當金絲雀養起來我肯定天天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啊,風裏來火裏去地拍戲我是腦子抽風了!你們以為拍戲是什麼?拍戲,對我來說就是能夠擺脫我命運的唯一方式,被人包養也好,嫁給有錢人也好,對我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來說那都是挖坑埋了自己……

唉,最搞笑的說我和那群導演如何如何,你們說我沒關係,我幾乎和國內有頭有臉的導演都合作過,難道在這些媒體的眼裏那些導演也是小頭支配大頭麼?

我不是很懂這些人,明明這個圈子裏無數人在製造著新聞等著你們去提升她們的知名度,為什麼你們就非要去假造謠言呢?有意義麼?有價值麼?你們以為你們能欺騙別人多久?你們以為別人為什麼要相信你們所說的話?

對於這個圈子裏所有的事情都隻用生·殖·器去▒

直播的評論區已經爆炸了,心裏對柳亭心的那點擔憂暫時收了起來,就連對哧溜CP沒什麼感覺的路人看著攝像師把大特寫給了這相視而笑的兩個人,都要啜一下牙花子說一句:“看起來確實有點般配啊 。”

“不過……”池遲的話風一轉,那雙標誌性的長尾明眸中帶著一點促狹,“你家老白,怕是得哭吧?”

一想起那個一言不合就飆眼淚的家夥,柳亭心可就顧不上撩撥池遲了。

“那算了,哎呀,他太煩了。”

再煩,不也是從無數人中脫穎而出,牢牢地吃定了你?

池遲笑而不語,抬起了一個手臂,等著柳亭心挽上去。

“你,你也煩人!”氣性上來的柳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勾上了池遲有力的臂膀。

池遲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一沉,她的手臂暗中使力默默地撐住了柳亭心大概有點脫力的身體。

“我今天美麼?”

柳亭心睜大眼睛問麵前的女孩兒,這一刻開始,這個女孩兒是她的伴娘,是她的儐相,是她的送嫁者,也是她的保護人。

就像這個女孩兒一直以來做得那樣。

“美,沒人能比你更美。”

池遲說得真心實意。

這是一場不倫不類不土不洋的婚禮,看著柳亭心穿著豔麗的褂裙,再看看池遲身上的燕尾服,觀眾們已經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等她們坐上婚車趕到了婚禮現場,人們就更奇怪了。

接親的新郎呢?難道這真成了吃吃和柳爺的婚禮了?

新郎?

新郎當然在婚禮的現場等待著他的新娘。

長長的紅毯從她們下車的地方一路延伸,成千上萬的鮮花綻放在紅毯的兩側。

在紅毯上走了幾步,有一個小孩子突然在花叢中出現,遞給了柳亭心一個小盒子。

正在這個時候,白叢凱的聲音突然從隱藏在花叢裏的揚聲器中響起。

“別人所定義的幸福,是一個女孩兒在父母的期盼中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愛的女孩兒她沒有獲得過這份期盼,但是她依然精彩美麗。

我把這份期盼還給她,因為她的到來是上天給我最偉大的賜予。”

柳亭心打開小盒子,看見了一個小小的金色長命鎖,她笑了笑,把長命鎖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今天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