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果真有兩個人影出現在了牆頭上。
這海鮮都是運來這裏的,就連紅慶酒樓的老板也神神秘秘的出入這裏,看來酒樓裏能提鮮的寶貝肯定在這裏了。
兩人的身子往下一縱,哀嚎聲四起!
一個人直直的摔進了壕溝裏,屁股差點摔成了四瓣,一個沒有摔進壕溝,卻被老鼠夾子捕住了,隻覺自己的腳踝就要斷了。
早就得了主人吩咐,守在屋子裏的黑子,本來還打瞌睡來著,聽著聲音,精神頭立馬好了。
“汪汪汪…”深夜響起的狗叫聲,格外的響亮。
最近養的很好的黑子,毛色都是油亮油亮的。它如閃電一般的飛了出來。
它瞧著前麵的黑影,張開嘴,朝著那肉最多的地方咬了上去。
“啊…”那淒厲的叫聲聽著滲人的緊。
瞬間,屋子裏的燭火亮了起來,無數人影舉著木棒跑了出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好像能把人吞了一樣。
哼…竟然敢謀他們主家的東西。
曹二丫姍姍來遲!悠閑的搖著紙扇,慢慢的走了出來。那步子走得極慢,可每一步就像走在人心坎上一樣。
那兩個跳下來的人早被揪了上來。曹二丫踱到了他們的麵前,慢慢的彎下腰,扇子挑起了一人的下巴。如果坐在地上的男人是個女子的話,那曹二丫十足十一個登徒浪子的模樣。
“半夜來我家串門子了?”
“汪汪汪…”
曹二丫話語才落,黑子就漲氣勢般的叫了起來。
哼,趕來偷二丫的東西,要咬,狠狠的咬!鬆鬆老大可是說了,要是誰欺負曹家的人,就要狠狠的咬回來。而且鬆鬆老大還說了,哪裏肉多往哪裏咬!
剛才被黑子差點從屁股上拽下一塊肉的人頓時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我招,我招!”
“是我們掌櫃的派我們來的!”
“你們掌櫃的?”
男人用力的點著頭:“就是紅慶酒樓旁的天然居的掌櫃的!”
天然居,曹二丫對這家酒樓還真印象深刻,不僅覺得這酒樓的名字好聽,而且這家掌櫃的瞧著也是個和善的人,還經常和她舅聊天來著。原來這才是心思深沉的人啊!要不是他這次心急的直接派了人過來,大夥還真當他是好人呢。
“好哇,竟然還有這心思歹毒的人!”周衙役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正和李掌櫃的在紅慶酒樓裏喝酒來著,曹家的就派人過來了,說有歹人闖了進來。這還了得,他那日得了一片金葉子,李掌櫃還說要給他半成的利錢。竟然有人敢壞紅慶酒樓的生意,那就是要斷他的發財之道呀!
兩個人看到周衙役,嚇得半暈了過去!
曹二丫趁著這機會,順勢購下了天然居,兩座酒樓一打通,紅慶酒樓就更大了。而在這鎮子上,自此再沒有別的酒樓能和它抗衡。
每日裏,曹二丫的一個樂趣就是看著曹三丫數錢,估計以前窮怕了,這孩子竟然也喜歡上了數錢,這習性還真像極了她。而她就看著,聽著銅板與銀子清脆的聲音。
“二丫,你看我們是不是再買些田地?”李如花知道家裏的進賬,窮怕了,總覺得多些田地多些糧食,心裏才踏實。
李如花難得提要求,曹二丫自然不會反對,而且這段時間村裏人幫她尋了不少的東西,有些香料作物,她也打算親自試種。再說空間裏有那麼多的金銀珠寶,也得利用不是。
“行,娘!不如我們就買那些田莊,地繼續佃給原來的人種,我們坐著收租子,當地主婆如何?”
李如花想想那場景就覺得美,抱著曹小芽嗬嗬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