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

曹二丫的身上驚出了一片汗。那會子在洞裏, 她要是碰了那水,肌膚會不會被腐蝕?想想都覺得後怕。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藍色妖姬上,藍色妖姬是她給江底得的那藍花取的名字。那片地到現在她都不敢靠近的,都是鬆鬆忙著照料著。它也是好本事,繁衍出來的植株一點都不比她種的那些差。

想到那藍色妖姬製成的迷[yào],她看著那潭毒水,又有了主意。不過陸大夫不在這裏,要是在的話,她可以去找陸大夫好好叨叨,說不定可以幫她一起琢磨琢磨。她來城裏的時日短,旁的人自然不放心,哪怕那白大夫人不錯,她還是不能夠足夠放心。

哎…隻能她自己瞎搗鼓了。

她拿出那藥書翻了起來,果真翻到了一方毒丸-蝕心丹。這些日子,她翻看了不少的醫書,很多尋常藥草都認識了。這藥方裏旁的藥也是尋常的,倒沒有毒。可是這些藥卻是相生相克的,單獨沒毒,這用在一起卻有毒性,藥方中卻缺了株主藥,蝕心花。

也不知啥時候能尋得這花,不知可否用這潭水替代?

正有煉丹的興致,曹二丫從空間裏的架子上尋了練蝕心丹的藥草。

那日去了藥鋪後,她可在各家藥鋪大肆買了不少的藥,都是炮製好的。

所以這蝕心丸的藥草倒很快配齊了。

這藥練起來倒沒有炸爐,可也沒有凝成藥丸,而且藥液不是黑色的,那是一種綠色,幾乎透明的綠,顏色好看的緊。這些藥液她不敢亂倒,還是尋了兩個玉瓶,裝了起來,放在空間的角落裏。

“鬆鬆,白玉,這玉瓶可不能動,這潭池水也不能去碰哦!”

白玉人性化的點點頭,鬆鬆也見識過那蛇的毒性,心底還在懊惱,那會救二丫的是白玉而不是自己呢。

曹二丫又練了兩爐,還是沒有練得藥丸,都是那綠色的藥液,這大概是把蝕心花換成了毒潭水的緣故。

她洗淨手,又在空間裏燒了一鍋熱水,好好的泡了一場,換上幹淨的衣服。

見到藥爐的火還燒著,而爐邊還有塊石板,曹二丫頓時計上心頭。

她把石板架在了藥爐上,從冰塊裏拿出了冰鎮好的肉塊,找來刀子削成了薄薄的片狀。又從池子裏撈了兩條魚。

一見曹二丫撈魚,鬆鬆就歡樂的蹦了起來,吱吱的叫著,它可最喜歡吃二丫烤的魚了。

“你個饞貨,這還沒烤好呢,就流口水!”

鬆鬆吸了口口水,拿爪子擦了下,可眼珠子仍一眨不眨的瞧著。

石板很快就熱了起來,肉片在上麵發出滋滋的聲音,肉香味撲鼻而來,再放上曹二丫自備的調料。這香味就更濃了。連一向溫柔的白玉,都圍著曹二丫的腿邊打起了轉轉。

曹二丫夾著肉片放到碗裏,放到了白玉的麵前。

而曹二丫的這行為急得鬆鬆在一邊跳腳:偏心,明晃晃的偏心,有了白玉,最疼的就不是它了,它好可憐呀!

“鬆鬆,你可別嫉妒,這白玉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這好吃的不得先給白玉吃!”

白玉開心的吃了起來,饞的鬆鬆又蹦又跳的指著那石板。

曹二丫又拿著個碗幫鬆鬆挑了些肉。

烤肉的美味吃的鬆鬆一邊吐著舌頭,一邊舞著爪子,倒是樂得緊。

曹二丫吃著烤肉片,也覺得好吃的緊。上次她偶爾得了孜然,自己種了出來,磨成的粉,撒上後味道就更好了。

她吃著,頓時計上心來,看來酒樓又有了一種主打菜肴了:石板烤肉或者也可以做些鐵板,來個鐵板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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