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高三的時候,跡部景吾仗著絕曾經答應過他兩個條件,以此為代價,在其他人冒火的眼神下,奪走了絕的初夜。
其他人當然不甘示弱,在經過極其慘烈的爭奪後,眾人排定了順序,然後在輪到自己的時候將絕折騰得無比淒慘。
高中畢業,幾人全都考上了東大,並且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家別墅搬了進去,一起甜甜蜜蜜地過起了同居生活。
大學畢業,少年們按照各自的興趣在各個行業發展,並嶄露頭角,成為了各個行業中的後起之秀,而絕,在研究過平安時代的曆史後,轉而專攻法律,最後成為了一位檢察官。
在絕二十五歲那年,他們在家人和朋友的見證下,在荷蘭舉行了婚禮,這些年來,他們周圍的人都目睹了他們為了這一天所做的努力。
互相扶持,不離不棄!
在這場婚禮前,他們已經用行動實踐了這句神聖的誓言。
雖然各自的發展方向不同,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生疏或移情,他們一直生活得很幸福,以後也一定會幸福下去。越前龍馬番外 ...
“GAME越前,局數7-5!”
隨著裁判的哨聲,美國男子單打網球比賽落下了帷幕,觀眾紛紛站了起來,使勁鼓掌,對著勝利者歡呼不已。
勝利者眯眼看向臉色漲紅的對手,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手拉了拉帽簷:“You still have more works to do。”
“啊嗯,這家夥,他就不能學著謙虛一點嗎?當眾這樣說,很讓人下不來台呢!”坐在看台上的跡部景吾似笑非笑。
“小景,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幸村精市輕笑,這裏最和謙虛搭不上的人究竟是誰啊?
“幸、村、精、市!”跡部景吾黑下臉,說了多少次了,不許叫他這個不華麗的稱呼,怎麼不但沒人聽,叫的人反而更多了呢?
“呐,你們不覺得這場比賽有點眼熟嗎?”芥川慈郎歪歪頭,視線瞄過某人,對方依舊是眉眼彎彎。
“先輸5局,然後絲毫不給對方機會地連續扳回7局。”忍足侑士低笑:“這不是某人曾經做過的事情嗎?”
那個某人笑眯眯地眨著眼睛:“那我是不是應該去找龍馬收點版權費?”
“不要鬆懈!”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簷,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地方不要鬆懈。
就在他們嘀嘀咕咕的時候,已經領完金牌的越前龍馬走近了幾人,張望了一下,沒有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龍馬。”清冽如泉水的聲音傳來,一個麵容清冷俊美絕倫的男子走了過來,將手中的葡萄味芬達遞給了越前龍馬,看著他喝著芬達,臉上露出的開心的表情,男子的眼眸異常柔和。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跡部景吾有些嫌棄地看著越前龍馬手中的飲料,他就是不明白,這種飲料到底有什麼好喝的,這個家夥從國中遇到他開始就一直喝,到現在都多大了,還是喜歡得不得了。
越前龍馬瞟了他一眼,以一種帥氣的姿勢將空罐子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裏,掏出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就抓住愛人的手不放了。
這兩個人啊!明明感情很好,可是怎麼老是這麼不對盤?絕心中好氣又好笑。
“呐,我們該走了吧。”幸村精市看了看遠處一直好奇地看著這裏蠢蠢欲動似乎下一刻就會衝過來的觀眾,再掃了眼似乎正在向這邊趕來的失敗者先生,對其他人說道。
幾人點頭,沒有理會因被無視掉而臉色乍青乍白的失敗者,離開了這裏。
龍有逆鱗,觸之必犯!
要不是因為這個人並沒有打算做什麼,隻是單純地想將絕藏起來擾亂越前龍馬的心思以獲得比賽,而且他的行動並沒有成功,最重要的是愛人並沒有受傷害,這個人早就完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會既往不咎一臉聖母地原諒他,就算這些都不計較,就憑他這種侮辱網球的行為,這些雖然已經離開網球界但是卻依然熱愛的網球的男人也不會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