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雪白肌膚上的殷紅吻痕也像是點綴。她依舊光著腳,小跑來到廚房。見席新霽一身休閑白衣黑褲俯身在切蔬菜,不由問道:“你在做什麼呀?”
認真切著蔬菜的人回答:“麻辣水煮肉片,給你開開胃。”
蘇眷喜笑顏開,從頭後一把抱住席新霽的窄腰,道:“嗚嗚嗚,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想吃這個!”
席新霽聞言偏頭淡笑,整個人有幾分野痞:“誰讓你喂不飽?”
他說著看了眼她光著的小腳:“自己乖乖去把拖鞋穿上。還真是讓你有力氣下地了是吧?”
蘇眷隻當席新霽這是在關心自己,心裏又暖又酥,踮起腳尖“吧唧”一聲在他臉上狠狠吻一口。
穿什麼鞋啊?哪裏有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得舒服。
見蘇眷不為所動,席新霽冷冷瞥了她一眼,繼而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抱起放在琉璃台上。
黑色瓷磚冰冷,倒真的讓蘇眷哆嗦了一下。正好對上席新霽的眼神,她便癟了癟嘴,一臉委屈。
席新霽這廝不為所動,繼續忙著自己的。
蘇眷也就懶得裝模作樣,晃著小腿坐在席新霽身旁,饒有興致看著他下廚。
席新霽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且手指清瘦細長。兩天前留在他左手掌心的傷口他早已不在意,就連紗布也不纏。這會兒他低頭切菜的姿勢,宛若正在拍攝美男美食節目。
美色當前,蘇眷不老實,故意把原本就直到膝蓋的裙子往上拉一些,露出雪白的大腿。
席新霽放下手中的東西,饒有興致看著蘇眷的大腿。
深處似乎有若隱若現的紅痕,是他的傑作。
“想讓我在廚房幹你?”
一句話,嚇得蘇眷一溜煙從料理台上跳下來,風一樣跑了。
*
午飯過後,席新霽穿戴整齊,說是要去見一位在京的朋友。
蘇眷敏[gǎn]地洞察到席新霽並沒有想帶自己去的意思,她也不死纏爛打,隻是一腦袋埋進被窩裏,淡淡地說自己很累要睡午覺了。
她確實是累。
身體累,心裏更累。
席新霽聞言扣紐扣的動作頓了頓,走到床邊俯身捏了捏蘇眷的臉頰,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聲音低啞:“怎麼體力還是那麼差?”
“?”
做個人吧!
整整兩天沒日沒夜地膩歪在床上,就算是吃了偉大哥也吃不消吧!!
套房門關上時仿佛還有席新霽的笑聲,擺明了嘲笑她。
席新霽走後,蘇眷當真閉上眼準備睡覺。可是一閉上眼,她腦海裏就不由自主冒出於曼凝三更半夜給席新霽發的那條曖昧短消息:【寶寶,我要回來了。】
所以,席新霽口中的朋友,是於曼凝嗎?
他現在要去見於曼凝嗎?
蘇眷心裏慌,因為她很清楚於曼凝對於席新霽的特別程度。
大學時候蘇眷就領教過席新霽這朵高嶺之花的威力,即便對他暗送秋波的女人無數,但他從不為之心動。蘇眷也曾假借網絡昵稱“陽光刺痛ㄋ涐看濔旳雙眸”給席新霽的社交媒體連續發送了一年多的早安晚安,但從未得到任何回複。
於是蘇眷好奇,席新霽莫不是喜歡男人?
但可疑的地方在於,席新霽也不和男人有什麼“密切”的交往啊!
後來蘇眷才知道,席新霽不是喜歡男人也不是高冷,而是喜歡於曼凝。這是幾乎是整個學院裏公開的一個秘密了,都說席新霽暗戀於曼凝,因為於曼凝的單純美好善良。
蘇眷第一次見於曼凝,也覺得她是一個善良、無害、純潔、沒心機的人。但是不知為何,莫名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