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3)

都沒有。

最後還是侯燦燦幫忙刷的卡,對蘇眷說:“利息就不算你了,早點把錢還給我。”

蘇眷苦笑著說:“昨晚夢見自己很窮,醒來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現在真的好窮啊。

侯燦燦說:“怕什麼,你隻要回家去就有錢了。”

蘇眷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又逛了一些店,其中蘇眷還鬧了一個不小的笑話。

在一家複古店的時候,蘇眷看中了兩個玩偶,兩個價格都在一千四百多,合計兩千八百多。

蘇眷算計著自己的錢包,又著實喜歡這兩個玩偶,於是第一次在買單的時候想到了去殺個價。

她把兩隻玩偶遞到老板麵前,問老板:“我兩個都買下來,你看能便宜點嗎?”

老板有些為難:“這些都是從國外淘過來的,花費了很多人工時間成本,真的不賺錢啊。”

蘇眷鼓了鼓腮幫:“就便宜一點吧,兩個加起來三千塊錢你看怎麼樣?”

老板一聽怔了一下,“啊?三千?”

他尋思著兩個加起來才兩千八,怎麼還價還到了三千?玩他啊?

最終又是侯燦燦看不過去了,反問蘇眷:“你數學體育老師教的啊?”

蘇眷卻還一臉茫然:“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侯燦燦翻翻白眼:“我看你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

一旁的老板樂得哈哈大笑,最後給蘇眷便宜了幾百塊錢,兩個玩偶加起來一共收兩千五百。

後知後覺的,蘇眷才知道自己原來算了一筆糊塗賬。

逛了街,吃了飯,做了spa,後來蘇眷接到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

這通電話昨晚蘇眷好像接到過,後來又掛斷。

“我要來南州市了。”一如既往的周淅陸,平平淡淡,冷冷清清。

蘇眷卻突然有點鼻酸,問:“你來幹什麼?”

周淅陸說:“或許你現在也需要我。”

蘇眷笑:“嘖嘖,幾個月不見,沒想到我的弟弟越來越自戀了。”

“是自信。”周淅陸低笑一聲,“蘇眷,你昨晚哭著跟我說你失戀了。”

“才沒有!”

“那你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周淅陸我行我素,“我最遲四月二日到達南州市。”

“你真的來?”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說謊。”

“隨便你吧。”

蘇眷是有那麼一點印象自己好像和弟弟周淅陸通了電話,但她一點都記不起自己說過的一句完整的話。好像是又哭又笑又瘋的,她也就隻有在最親近的人麵前才敢這樣。

周淅陸昨天接到蘇眷的電話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點多,換成國內的時間則是淩晨兩點。

電話那頭蘇眷哭得撕心裂肺,從小到大周淅陸從未見過那麼傷心欲絕的蘇眷。同一個娘胎出生,再沒有什麼感情比他們姐弟兩人更堅固。周淅陸更不可能坐視不理。

如果可以,周淅陸會將欺負那個蘇眷的男人狠狠地揍一頓。

*

回程的時候,侯燦燦問蘇眷:“你和席新霽之間的問題打算怎麼解決?”

蘇眷閉著眼,幽幽地說:“過了明天,一切都結束了。”

“明天?”侯燦燦一想,明天是席新霽的生日。

“有始有終嘛,你說對不對?”蘇眷不敢睜開眼,她怕自己一睜眼就忍不住哭。

到底是一個最殘忍的決定,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和決心。

侯燦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隻不過,這一次,她真的從蘇眷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決絕。

一次傷害可以自我愈合,兩次傷害是傷口撒鹽,多次的傷害即便是鋼鐵一般的蘇眷,也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