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3)

拉著蘇眷進行了一番有愛的教育。

蘇眷終於忍不住調侃席新霽:“做那麼多,不怕腎虛嗎?”

“盡管試試。”

都說二十幾歲的男人對這件事特別熱衷,這麼算來,席新霽甚至都還沒到三十歲,過完今天的生日也才二十九歲啊。

況且,他二十八歲才開葷,可不得把以前的全部給補上。

蘇眷摸著席新霽刺短的發,她最喜歡用手在他的短發上一通倒騰,笑說:“說真的啊,真的腎虛了怎麼辦啊?”

席某人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邪氣地在蘇眷耳邊道:“忘了我還有手麼?”

嗯……

蘇眷這是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兩個人真正睡下,已經是淩晨五點,天邊都有些泛白了。

蘇眷抱著席新霽,貼在他的懷裏,幾不可聞地問他說:“席新霽,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席新霽想到自己準備的那對戒指,難得怔了一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準備這種驚喜,甚至有點毛頭小子那般的青澀和燥意。

他想要跟她求婚,甚至在心裏練習了很多遍。

蘇眷卻誤解了席新霽的停頓,她自嘲一笑,往被子裏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僅剩的這點時間,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當這是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席新霽低頭寵溺地在蘇眷的額頭上輕了一下,啞聲道:“睡吧。”

“嗯。”

蘇眷閉上眼睛,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裏,眷戀地聽著他心跳聲。

她用力地抱了抱他,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溫存了。

但蘇眷並不舍得睡覺,等感受到席新霽平穩的呼吸之後,她抬起頭,撐起身子,仔仔細細看著他。

她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處都不願意放過。

她想把他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卻又想把他徹底忘記。

矛盾又痛苦。

用一年的是時間擁有他,她應該心滿意足了。

如今他的白月光回來,她就應該識相地退出。

這是最圓滿的結果了,不是嗎?

不知何時,太陽照常升起,一抹陽光透過密閉的窗簾縫隙灑進來。

蘇眷的目光終於從席新霽的懷裏挪開,也一並緩緩從席新霽的懷裏抽身。

她小心翼翼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一切仿佛一年前那般。

一年前的今天,蘇眷也是這樣走的,不聲不響。

等席新霽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經冰涼,他下意識喊了聲:“眷眷。”

但回應他的是一室的清冷,也隻是一室的清冷。

作者:小八:有沒有跟我一樣心疼席太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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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來留個言,試試有沒有這個歐氣!(留言真的超級少)

第21章

沒得到蘇眷的回應,席新霽一時之間也沒多想。

這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席新霽精神飽滿,他從床上起來,硬[tǐng]的胸膛上有幾抹吻痕,是蘇眷的傑作。

胸膛往下是結實的八塊腹肌,再來是線條完美的人魚線,下`身一條居家灰色棉質運動褲,模樣看起來少年感滿滿。

席新霽走到窗前,長臂一伸將遮光窗簾一拉,整個房間瞬間一片明亮。

相較於蘇眷喜歡漆黑的環境,席新霽倒是一直很喜歡明亮。

從學生時代開始,席新霽房間裏的窗簾就不具備很強的遮光功能,因為他每天都要根據自然光從而自然蘇醒。他幾乎很少設置鬧鈴,強大的自律讓他每天早上六點鍾都會準時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