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蘇眷進行了一番有愛的教育。
蘇眷終於忍不住調侃席新霽:“做那麼多,不怕腎虛嗎?”
“盡管試試。”
都說二十幾歲的男人對這件事特別熱衷,這麼算來,席新霽甚至都還沒到三十歲,過完今天的生日也才二十九歲啊。
況且,他二十八歲才開葷,可不得把以前的全部給補上。
蘇眷摸著席新霽刺短的發,她最喜歡用手在他的短發上一通倒騰,笑說:“說真的啊,真的腎虛了怎麼辦啊?”
席某人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邪氣地在蘇眷耳邊道:“忘了我還有手麼?”
嗯……
蘇眷這是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兩個人真正睡下,已經是淩晨五點,天邊都有些泛白了。
蘇眷抱著席新霽,貼在他的懷裏,幾不可聞地問他說:“席新霽,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席新霽想到自己準備的那對戒指,難得怔了一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準備這種驚喜,甚至有點毛頭小子那般的青澀和燥意。
他想要跟她求婚,甚至在心裏練習了很多遍。
蘇眷卻誤解了席新霽的停頓,她自嘲一笑,往被子裏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僅剩的這點時間,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當這是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席新霽低頭寵溺地在蘇眷的額頭上輕了一下,啞聲道:“睡吧。”
“嗯。”
蘇眷閉上眼睛,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裏,眷戀地聽著他心跳聲。
她用力地抱了抱他,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溫存了。
但蘇眷並不舍得睡覺,等感受到席新霽平穩的呼吸之後,她抬起頭,撐起身子,仔仔細細看著他。
她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處都不願意放過。
她想把他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卻又想把他徹底忘記。
矛盾又痛苦。
用一年的是時間擁有他,她應該心滿意足了。
如今他的白月光回來,她就應該識相地退出。
這是最圓滿的結果了,不是嗎?
不知何時,太陽照常升起,一抹陽光透過密閉的窗簾縫隙灑進來。
蘇眷的目光終於從席新霽的懷裏挪開,也一並緩緩從席新霽的懷裏抽身。
她小心翼翼地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一切仿佛一年前那般。
一年前的今天,蘇眷也是這樣走的,不聲不響。
等席新霽睜開眼的時候,身旁的位置早已經冰涼,他下意識喊了聲:“眷眷。”
但回應他的是一室的清冷,也隻是一室的清冷。
作者:小八:有沒有跟我一樣心疼席太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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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沒得到蘇眷的回應,席新霽一時之間也沒多想。
這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席新霽精神飽滿,他從床上起來,硬[tǐng]的胸膛上有幾抹吻痕,是蘇眷的傑作。
胸膛往下是結實的八塊腹肌,再來是線條完美的人魚線,下`身一條居家灰色棉質運動褲,模樣看起來少年感滿滿。
席新霽走到窗前,長臂一伸將遮光窗簾一拉,整個房間瞬間一片明亮。
相較於蘇眷喜歡漆黑的環境,席新霽倒是一直很喜歡明亮。
從學生時代開始,席新霽房間裏的窗簾就不具備很強的遮光功能,因為他每天都要根據自然光從而自然蘇醒。他幾乎很少設置鬧鈴,強大的自律讓他每天早上六點鍾都會準時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