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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她的胃口。

蘇眷感歎著:“還是家裏的飯菜好吃啊!照這麼吃下去,我非得胖成豬不可。”

“胖什麼胖,我看你瘦得像隻猴子。”

說到興起,周康適問女兒蘇眷:“有沒有興趣到集團去上班?”

“集團?”蘇眷說著斜眼看了看老弟周淅陸。

別人家都是趕著男孩子去集團子承父業,到她家就完全相反。

而周淅陸完全不打算插話,默默低頭吃著飯,當自己是個空氣,完美避開繼承家族企業的煩惱。

蘇眷一臉為難:“這個,老爸,你看我也沒有學過你生意上的那些東西,什麼都不懂。”

“你也說你沒有學過,所以不懂可以學。”周康適高興地放下筷子,這架勢是準備和蘇眷好好嘮嘮,“剛好,目前集團有一小部分業務與南州市的對口,我看你對南州市熟悉,剛好可以接手試試看,當作練練手。”

說到南州市這三個字,蘇眷的心裏又咯噔了一下。她都那麼努力想要從南州市逃走,沒想到兜兜轉轉又和南州市有關。

還沒想好拒絕的理由,周康適已經單方麵幫蘇眷決定:“就這麼說定了,以後爸爸每個月給你發工資。”

“您打算付我多少工資啊?”蘇眷問。

周康適笑嗬嗬的:“那得視你的工作態度決定,如果態度好,一個月工資隨你提。”

蘇眷簡直掉到錢眼裏了:“多少都可以?”

周康適回答得斬釘截鐵:“都可以!”

“可以提前預支嗎?”

“也可以。”

很顯然,蘇眷有些些心動了。

周康適趁熱打鐵,遞給蘇眷一張卡:“說個數字,馬上劃到這張卡上給你。”

一旁被忽視的周淅陸:“……”

所以,蘇眷才是名副其實的太子爺吧?

*

一千多公裏以外的南州市。

席新霽乘坐私人飛機抵達,又乘車回了大宅。

事實上,他並不是賭氣回來,若可以,他當然會留在澳門。隻不過,席家目前的情況內憂外患。

正是用晚餐的時候,席家卻是冷冷清清的。暖黃的燈光點綴在大廳裏,反倒顯得更加清冷。

飯桌上,席德宇一人安靜用餐。

這兩天席德宇已經能夠下地,用餐也不是什麼難事。但身體的狀態始終沒有之前好,整個人看起來老態盡顯。

屋內的徐阿姨聽到動靜出來,見到席新霽後明顯有些欣喜:“回來啦?”

席新霽點點頭,從容地落坐在席德宇身旁,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父子兩人宛若陌生人一般,食不言,各自低頭吃著碗碟裏的飯菜。

席家女主人不知道在哪裏,家裏少了個女人,好像特別容易冷清。然而在席家,陶霓雲在的時候反而更顯得壁壘森嚴。

一頓飯,席新霽花費時間最多十分鍾。

終於,在席新霽要放下碗筷的時候,坐在主席位置的席德宇淡淡開口:“最近集團怎麼樣?”

即便是大病初愈,席德宇的聲音還是同往常一樣氣勢凜然,即便麵對的是自己的親兒子。

席新霽聞言公式化地回答:“我負責的部分您自然不用擔心,至於旁的,您有心也無力。”

“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席新霽的手指輕輕點著桌麵,他的眼前正好是一道肉沫蛋羹,是蘇眷最喜歡的食物之一。

想到蘇眷,席新霽的心裏又多出幾道煩悶。

席德宇突然伸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聲道:“真當我死了嗎!”

“發那麼大火啊?”席新霽似笑非笑,眼底卻看不出什麼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