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段(1 / 2)

兒好,我很累,這陣子你哥讓我覺得死過千百次了,我就休息一下,好嗎?”

齊長櫻不再鬧,看著他沒有任何瑕疵的臉,突然很難過.點點頭,乖乖坐到他身邊握住一隻他冰涼到幾乎沒有溫度的手,強忍著扯出一絲微笑。

“你睡吧,我守著你,不讓別人欺負你。”

褚元覺得可以睡了,這樣的傻媳婦兒,其實也挺好玩的。

韓玖發現一整天都不對,哪裏不對誰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兒很奇怪,早晨起來發現手上的包已經被抓破,一小塊指甲抓破的傷疤一個晚上的凝固已經結痂。怎麼?齊長信的藥都不好用了嗎,不會啊,以前止癢藥都很好用,這是怎麼了?

一整天沒見齊長信,韓玖覺得無聊,早早讓大夥收工,落得清閑.

洗了頭發跨進浴桶,韓玖看著手上的疤痕,竟然不知不覺出神.昨天褚元大喊大叫他的名字,今天就沒見他,他們一起走了嗎?

想著想著門被推開,韓玖抬頭,本能往桶裏縮,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該死的混蛋.而且這個混蛋還邊走邊脫衣裳。

“你,出去......”

齊長信解開腰帶,搭到衣架上。

“你幹嘛!”說完韓玖都覺得自己沒底氣,人家的腰上有一塊一塊鼓鼓的東西,自己腰上除了肉還是肉啊,人家手臂雖說也不是看著強壯的腱子肉,可一看就知道很有力氣啊,人家......

“手怎麼了。”

“呃,還不是你那瓶藥,除了香香的都沒有效果,可能是晚上抓的吧。”

齊長信跨進浴桶後開始想,很快想明白後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那藥根本也不是往手上抹的啊,“坐上來。”

韓玖一想算了,他都回來了自己沒什麼理由生氣,好在桶夠大,轉個身就坐到他腿上,揚起下巴,“咬吧,我看出來你想什麼了。”

“我想什麼?”

“你不就是想咬我嗎,其實挺舒服的。”說完抓著浴桶邊緣在他感覺很結實的腿上挪了挪,“嗬嗬,你身上有汗味,去哪裏了?”

齊長信明白了,這是先給個甜棗再嚴刑審問啊,不過白給的甜棗沒理由不吃,及其無奈地笑了笑,趁他不注意就吻下去。當然,手自然也不能閑著,既然兩情相悅那這些該做的,該辦的自然要辦.最主要的,這個笨蛋還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勾引人。

水溫漸漸變涼,不過兩人卻感覺不出來了。

酒坊裏有個胡爺,正提著燈籠打著哈欠,自打韓玖記事兒起,坊裏一直是他守夜.酒坊不能幹燥,幹燥易起火,酒坊最怕的,就是火。胡爺五十多歲在酒坊四十幾年,年輕時是酒工,一生未娶老了自然留在坊裏.白日裏睡覺夜裏巡視,幾十年從未出過什麼事。

酒窖外有點兒紅光,胡爺揉揉眼睛,心道不可能啊,四周沒有什麼聲音,不放心抓著燈籠快跑過去,接近紅光後頓覺一盆涼水砸到頭頂。

韓玖不知道齊長信到底想把自己怎樣,隻覺得全身都在燒,而且同是男人,他那個,那個地方大自己好多,現在還很難為情地頂著自己的腿,水明明都不熱了,可就是有些頭暈,恨不得真的就被他咬死算了.

“不要,不要咬那裏。”

齊長信坐在桶裏攬著他,啃咬他胸口的那顆晶瑩,身上的人已經是跪在桶裏的姿勢了,鎮定如齊長信,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控製自己多久。

最先清醒的竟是韓玖,清楚的聽到胡大伯喊的一句,那是一句最不應該出現在酒坊裏的話。韓玖低頭很凝重的看也停住的男人,眼裏還有緋色,可神色已經不再迷茫。

收回已經滑到他股\縫間的手,齊長信跨出浴桶,簡單快速擦了擦身體就一件一件往身上加衣服。有條不紊卻真的是急了,匆忙回身親吻那雙全是焦急的眼睛,“我先去看看,你快穿衣然後也出來,記得擦幹身子。”

“恩,你也小心。”

他的眼裏都是處亂不驚,韓玖是信他的,一直都是信他的。

想了想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一瞬間急出的薄汗,看著讓自己放心的男人點點頭,直到他出去心裏仍在默念。

齊長信。

酒坊和你,我韓玖都要最平安的。

作者有話要說:外麵起風了

外麵還有人打籃球

我不寫都對不起天降大雨!!!

今晚有更~~

15

15、八層寒冰 ...

開門後沒有見到火光衝天暗自鬆了一口氣,齊長信一麵大步走著一麵囑咐路上遇著的酒工不要慌,遠處飄來的空氣中沒有火焰的味道也沒有灰燼足以證明火勢已經得到控製。

那胡爺自知惹下大禍,五十多歲的大男人竟不敢抬頭。雖說火不是自己放的,可這深更半夜把坊裏上上下下都給折騰出來就是自己沒考慮萬全,況且,況且火勢竟很容易就被滅了。

齊長信在他半佝僂的肩上不重地拍了拍,“沒事胡爺,今夜這事兒是意外,不怪您。”

扔下水桶武峰也笑了,自己離這倒黴地方最近,聽著胡爺喊可不就是第一個衝過來,“管家都說沒事兒了,再說咱坊裏幾十年沒出過事兒,胡爺你也嚇得不輕,回去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