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確實是熟練到死。
“皇上您不回宮?”
我這人其實什麼都還好,就是聳了點,背後裏歐陽翎這個歐陽翎那個的把他罵了一個遍,但是當麵我還想活命,就一口一個皇上的叫。
小老百姓嘛,都是權威勢力下的被壓迫者,背後罵罵都算,那些罵出頭的人,都不是小老百姓了。
“這麼晚了,我好歹從京城馬不停蹄的敢過來幫你,好歹你也收留我一晚吧?”
歐陽翎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但是實在跟他不搭調。
“哎??”
我不由的歎了口氣,說實話,歐陽翎在我麵前還真是從來沒有防備,看他跟別人說話都是一口一個朕的,但是跟我卻依舊用“我”這個稱呼。
究竟是他對我無防備,還是我已經平凡到讓他提不起勁來防備呢?
這個問題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卻不想追求,怕得到的結果讓我大失所望。
“皇上,這武林大會上發生的事情,您是不是又早就預料了啊?若真是您出的主意,就告訴我算了,不要到最後還是隻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裏,我有過一次這種經驗了,不好受。”
不得已,我做到了床邊,盡量讓自己閃著一副求知好學的眼神看著歐陽翎。
“這次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武林大會的帖子是我一張張發出去的,進入綠柳莊的人也是我的近身侍衛一個個的檢查的,所以說嬗白嶽應該不會混進來,除非我的近身侍衛裏麵有內奸。”
“呃??別說這麼恐怖的事情好不好,讓我覺得嬗白嶽是個能夠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妖怪。”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夜晚隻燃了一盞小油燈的房間看起來非常的恐怖,油燈在牆上將所有東西的影子放大再放大,看起來鬼影重重的,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雖然之前歐陽翎爭奪皇位的計策我一點也不了解,但是他現在那些貼身侍衛我可是每個都認識,所有人都是奎惜與奎祈的死士,那些人可不是說叛變就叛變的。
武林大會上的事情最有可能就是嬗白嶽做的,但是嬗白嶽沒有進入綠柳莊,他又是如何下毒殺人的呢?
“笨蛋??”
歐陽翎起身突然將我摟入了懷裏。
“啊?”
“嬗白嶽不必親自來,他收買任何一個收到邀請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就可以了,你怎麼連這個也想不出來?”
“啊!好像是這樣沒錯。”
我總想著自己絕對不會被別人指揮著去下毒殺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考慮其他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樣,那些武林人士殺人殺習慣了的,所以雖然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就跟吃飯睡覺一樣平常。
“嬗白嶽最有可能收買的人就是毒醫,但是剛剛我已經詢問過毒醫了,他也同樣中了毒,並沒有任何異樣。”
“毒醫?毒醫也來武林大會了?”
我掙紮的從歐陽翎的懷裏出來,毒醫來武林大會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早知道他也在武林大會上,我就不用跑來找奎惜,直接找他不就可以了嗎。
“毒醫好歹也是江湖上麵響當當的人物,怎麼可能不被邀請,他不但去了武林大會,剛剛還到了凝雲堡,你洗澡時候我問了他一些事情,現在他已經回去了。”
“你、你??”
我指著歐陽翎,氣的發抖。
“你明知道我要找他,你還讓他走??”
“我宮裏有解藥,你跟我回皇宮然後就可以想辦法偷解藥了,為什麼一定要找毒醫?找毒醫救人可以要守他的規矩的。”
歐陽翎再次將我拉入懷中,我掙紮了幾下,動不了,就隻能喪氣的望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