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一個心地善良的貴夫人。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
“也算是為奴家的相公驚著您陪個不是!”
奎惜硬將銀子塞到老伯的手中,老伯看了看奎惜,又看了看手中的銀子,突然一個閃身,跪下來不住的磕頭。
“今天真是遇到女菩薩了啊,謝謝女菩薩,謝謝女菩薩!”
“老伯您別客氣了,快烤烤火讓身子暖暖吧。”
奎惜連忙扶著老伯起來,奎祈遞給老伯一塊餅,我則在一旁不說話,看著這一切,感覺他們兩個真像恩愛的夫妻啊。
不過就某種情況來說,他們兩人確實是恩愛的夫妻。
於是我們四人變無言的烤烤喝酒吃著餅。
雨沒有停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大,等了非常就,一陣困意襲上來,於是我就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麵睡了,反正走的時候他們自然會叫我。
“嗯??”
伸個懶腰睜開眼,我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原本想說怎麼雨下了那麼久,讓我睡了如此一個好覺讓昨天的疲勞全部消失的一幹二淨,沒想到竟然眼前的環境全部變了。
捏了自己一下,痕痛,確定不是做夢。
明明應該靠在破廟柱子上睡覺的我,現在正躺在一件還算華麗的屋子裏麵,我和奎惜並排躺在床上。
難道是雨停了,奎祈沒有叫醒我就趕路,現在已經在另外一個城鎮的客棧了?
但是我不覺得奎惜會這麼好讓我和他一起睡。
“奎祈,奎祈?”
我喚著,沒有人回答。
“唔??”
奎惜伸出手按了按頭,也睜開了眼睛。
“這是在哪?”
我看著奎惜站起來檢查的門窗,推了推,都鎖著,於是開口詢問。
“杯采花大盜劫持來了。”
奎惜一邊檢查著整個房間,一邊回答我。
“啊?”
我驚訝的看著他,我們什麼時候遇到采花大盜了?況且這個采花大盜武功有這麼好嗎,奎惜和奎祈兩個人都製伏不了他。
“那個砍柴的老伯,那濕柴裏麵放了遇水就化的迷[yào],所以你才會睡著。”
奎惜繼續解釋著,然後從懷裏掏出一顆藥塞到我的嘴巴裏麵。
“你們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嗎?”
“嗯,從那個人進廟的時候,一個每日上山砍柴的老伯,既然走慣了山路,腳步應該很重才對,但是那個人幾乎走路不起塵,可見輕功非常好。”
奎惜塞給我的藥有股花香的味道,很好吃,又很甜,吃完後頭部的昏沉感完全沒有了。
“那你們??”
“故意演戲的啊,那個采花大盜從昨天晚上就盯上了我們,從我們出城就一直跟著我們,奴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被跟煩了,就想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算了。”
奎惜擺了擺手,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奎惜連忙一個箭步跳上床,瞬間換上了一副害怕嬌羞的表情。
我一陣冷汗,這個人,幹脆不要做歐陽翎的死士,做戲子算了。
於是門打開,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我一驚,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表人才的采花大盜。
“兩位睡得可好?”
“你、你是什麼人?這是哪?”
奎惜緊緊抓住我的衣服,不敢看那個男人,全身瑟瑟發抖,看起來真像是一個怕極了的少婦。
“別怕,我對兩位並無惡意,隻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著我也並不是吃虧,我也不是什麼魯莽的人。”
那青年走過來,伸出手想要觸碰奎惜,奎惜又往裏縮了縮,依舊不敢抬眼看他。
“我相公,我相公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