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人員一律不得入內。

聽聞戰事再這樣加重下去,恐怕連行腳商都不允許往來於兩國之間了。

果然戰爭,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坐在客棧的大廳內,奎惜跟我說著赤水國和西蓮國之間的恩怨,我心中產生這樣的想法。

我記得我還小的時候,那時候乘月國與南邊的一個什麼國家打仗,月溪鎮受到了波及,那幾年到處都是衣不覆體食不果腹的人。

“也不知道這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我咬著筷子無奈的嘀咕了一句,奎惜聽見了,看了我一眼。

“皇上奪回了西蓮國的土地後,恐怕還會繼續侵略別的國家,他永遠都是這樣一個人。”

奎惜比較了解歐陽翎,連我這個不太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安穩度日的人,更何況與他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奎惜。

奎祈也讚同的點點頭,倒了杯酒給奎惜。

“天氣這麼陰,赤水國的皇城可能已經下雪了。”

西蓮國全年幾乎都不見雪,唯獨到了寒冷的深冬,最北的幾個城市才會偶爾下下雪,也不過是落地就化,完全不會積雪。

如今不過才是深秋,雖然早晚天氣已經漸漸變冷,但是隻要是晴天,每到中午太陽毒辣的時候還是非常炎熱的。

這還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去別的國家呢。

“奎祈你對赤水國很了解?”

聽奎祈這樣的口氣,似乎他對赤水國非常熟悉。

“嗯,當初皇上還是堡主的時候,我跟著去調查過那個國家,畢竟是周邊的國家,所以我幾乎每個都調查過,知己知彼。”

“哦,原來這樣??”

想不到奎祈還做過這樣類似奸細的工作。

“小祈竟然你知道,就跟我們說說吧。”

奎惜似乎沒有去過,於是轉過頭同樣詢問著奎祈。

“嗯。”

奎祈移開了碗筷,用手沾了茶水在桌子上麵畫著。

“我們這裏進去再過一日路程就是赤水國的邊關淚姑城,淚姑城是赤水國最南邊的關卡,從這裏到皇城,恐怕要半個月的路程,皇城在靠近北邊的關卡處,非常寒冷。”

奎祈在桌子上麵畫著大概的地圖,我看著,心想這赤水國跟我們竟然差不多大,也難怪歐陽翎興衝衝的一定要奪下這領土呢。

“赤水國的國君事實上跟我們的皇上是同宗,因為是西蓮國曾經的皇族,所以西蓮分散後赤水國得到了最多的土地,事實上如今赤水國的皇城才是西蓮國曾經真正的皇城。”

“啊?”

這件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不到如今我們要踏上的土地竟然是曾經的皇城啊。

若是赤水國的國君跟歐陽翎是同宗,那他們不就是親戚?

“西蓮國國姓為楚,如今這赤水國的國君正是當時西蓮國第十二王爺的三皇子楚絡平,算起來,他算得上是我們皇上的表舅。”

“這樣也打的起來啊,既然都是西蓮國的人,幹嘛不幹脆合並算了,打什麼仗啊。”

“合並起來的話,究竟誰做王,誰做臣呢?”

奎惜笑了笑,又將飯菜擺了回來,然後又找小二要了壺酒,開始繼續吃飯。

我一愣,我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確實,兩個人如今都是王,若是合並了,究竟誰為王誰為臣呢。歐陽翎好不容易複興的西蓮國,當然不會拱手讓人,而那個什麼楚絡平已經做了這麼就的王,當然更不會突然俯首稱臣。

大家都不願意退一步,所以就變成了這種局麵。

若我是皇帝的話,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將皇位拱手讓人了,所以我隻能做普通百姓,做不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