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2)

“是!”

沈灼揚看著壁上的畫,仰天長歎,這孤憶深估計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來尋仇的。他這房中唯一美好的希冀都被那麼的破碎了。他收下了壁上的畫,正想塞入了置物櫃。房門卻被敲響,沈灼揚有些楞了,這麼晚了還有誰?而且明顯不似花家中奴仆的敲門方式。

沈灼揚打開房門,就見到了一襲白衣的孤憶深,臉上帶著淺淺笑意,柔和得無害。

沈灼揚驚懼得睜大了眼睛,張口想要大叫,卻被孤憶深的吻堵住了,一路吻到內室,直至沈灼揚身子發軟倒在在孤憶深懷中,才罷。

“你怎麼進來的!”

沈灼揚怒極,拿著一雙眼瞪著孤憶深,卻無奈聲音與身子都綿軟無力。

“我隻是來看你。”

“既然被你認出了,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沈灼揚眼珠轉了轉繼續道,“隻希望你不要將我‘沈灼揚’這個身份公之於眾。”

“尹公子誤會,這回是來道別。你的身份我並無興趣。”孤憶深頓了頓又道,“花宴會我是無緣再來了,隻是希望這次能見一麵花公子。”

沈灼揚聽完解釋舒了口氣,看著孤憶深那一貫帶笑且充滿善意的臉,問道:“你說真的。”

“尹公子勿怕我,我這就走了。”

話落,孤憶深又似陣風般吹走了。

沈灼揚還未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孤憶深消失的地方。

孤憶深回到了花家安排的房間,在門口時被O叫住了。

“孤公子。”

“公子O找我有事?”

“確實。進屋詳談。”

入屋,孤憶深和O坐於桌上,桌上放著一壺酒,兩玉杯。

O將酒倒入玉杯,放於孤憶深麵前。

“我在九歲前幾乎都是看著清言一點點長大,無奈家中規矩,被召喚回了父親身邊。直到這兩年才能每年抽點時間陪陪清言,這次花宴會結束後,估計明年我就沒法來了。”

孤憶深一直安靜地傾聽O的訴說,一直聽到“沒法來”時才驚訝地看著O。

“你難道不是一直在他身邊?”

O搖了搖頭。

“每年我隻有在花宴會時才能見上清言一麵。所以,我希望……”O看著孤憶深,眼神灼灼卻帶著些許哀傷,道:“我希望能找個人來照顧清言,而那個人選,除你外,不在有二。”

“緒蕭哥……”

孤憶深不自覺地脫口而出,O全身一僵,緩了下才道:“孤公子,我聽聞緒蕭公子已過逝,不是嗎?”

孤憶深點了點頭。

“我隻是希望你照顧好他,你懂嗎?”

“我明白。緒……公子你放心。”

15

15、十五章 ...

時值七月,炎炎夏日,燥熱難耐。

夜,沈灼揚做了一個夢。

當年,還年少,十四歲的沈灼揚還沒“沈灼揚”這個名字,那時人們都喚他“二少爺”。 那年他的哥哥尹清月出師歸家,沈灼揚才終於有了與之一起玩耍的夥伴。

一日,花清月說想讓清言見見世麵,給清言花了個妝。清言一照鏡子,開心極了,臉刷白刷白的,一張小嘴鮮紅鮮紅的,和他往日的清麗完全不同,他覺得這樣子才是他最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