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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被鎖在這裏,每間隔一個時辰,便被迫換另一種姿勢,美名其曰:調節肢體柔韌度。
傾城一舞,的確很是漂亮,不可謂傾城二字。
我沒什麼損失,也從來過目不忘,乖乖的聽話,能夠順利的換取瞳兒及時的治療,所以,這極難卻翩竏的舞蹈,也便學了。
旋轉、扭身、環手、下腰、踢腿,所有看似不可思議的動作,居然輕鬆的做到。隻是法力被封,無法在空中停留,演不了飛天的一段,有些許遺憾。
等到全部學會,居然很是歡喜。
陸直說得不錯,這舞蹈像是為我量身定做一般,這幾百年來,隻我一人全部習完,也是緣分。
內心是真的喜歡這舞蹈,所以便不想為那人跳了,總覺得,傾城一舞,不應該在那樣的場合,那樣的地點,跳給那樣的人看。
總覺得,它值得別人去信仰,而不是隨便的拿來人看,作為觀賞娛樂。
腦中閃過一句話:傾城一舞,隻為一人而舞。
這“一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撒花。。~~~o(∩_∩)o...哈哈~~
碩爍說:相信我,我將帶你走進一個美麗的夢。敬請期待!!
汗!!今中午發文太急,沒來得及看便竄了,結果晚上發現偶居然沒有發章節數,嗬嗬,修改~~~
還有,潛水的都出來~~~來~~來~~~來~~~~~~~~(無限回音中……)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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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0章 衝動是魔鬼 ...
陸直將我帶到那人麵前時,我身上隻著一件尚算蔽體的輕紗薄衣,水般的柔潤,清淺的淡藍,冷得直是發抖,不禁再次將被強行拉開的衣領拉緊。可惜,這衣領沒扣子,係不住。
我怨憤的翻了個白眼,陸直你主子這個色狼。
長長的衣擺,有幾處重疊,帶著飄逸的絲絛,滾著白色的邊。這身打扮,讓我想到了賣舞的少年。
抬眼,看到那人穿著藏青滾藍的蟒袍,斜倚長塌,身邊環繞五六個衣衫半露的少年,柔弱無骨的依在他身邊,其中的一人,翹了小指,仔細的剝了一個水晶般的葡萄,輕柔的送入那人口中。
那人便將那青蔥玉指一並含入口中,細細的吮了,換來少年嗔怪的一笑,於是抽了手指,以唇換之,輾轉纏綿。
我打個哆嗦,撫了撫胳膊,真是,肉麻的緊。
不禁斜了眼去看陸直,想看他什麼表情。
沒想陸直眼觀鼻鼻觀心的,居然不會看人臉色,偏偏挑在這最是春色無邊的時候,開口打擾。
唉!真是不夠體諒。
目不斜視的下拜,聲音毫無音色的起伏,陸直眼觀地,恭敬的道:“稟爺,您要的人已經送來了。”
我仰頭看天,陸直啊,你在你主人熱情的時候打斷,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挨打那是一定的。
想到陸直有可能挨揍,我不禁一陣興奮。
可惜,麵對這樣失禮的奴才,那人居然毫不介意,還頗有興致的“恩”了一聲,恩你個頭。
終於明白陸直這樣木頭的性子,為何能存活至今,原來有個偏心的主子。
那人推開嬌媚少年,穿著那頗為正式的衣衫,比之前多了絲威嚴,也帶了絲翩翩,卻毫不知恥的做著可恥的事。
就像有些茄子,外表光鮮,內裏卻是爛了的。
他微笑的拉了我的手,被我甩開後也毫不著惱,卻在看向我的領口時,臉色一變,劈手甩了陸直一耳光。
陸直被打得向側翻倒,待爬起來,嘴角便有血滴淌下。
我樂,原來他不喜歡我露啊,陸直你這個死奴才。來來,快給我換件保守的衣衫,捂得嚴實點兒,去去寒。
但顯然,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兒。
那人指著我衣領下遮不住的一條紅痕,皺了眉頭道:“我有吩咐過讓你打他了嗎?”
我詫異,然後氣憤,挑了眉,抬眼看他,我現在這樣,不正是拜你所賜嗎?你的手下,對你那麼忠誠,為討你的歡心,打我打的那麼歡,沒有你的示意,他敢嗎?
再說,如沒有你的命令,將我送去那裏,我怎會滿身的傷痕,還要逢迎你變態的嗜好,學那妖冶的舞蹈。
現在假惺惺的,故作姿態,演戲給誰看哪。
奧,給我看的。不過我又不是傻瓜,鬼才信呢。
鬼也不信。
陸直挺直了腰背,說:“荊條加身,是百年來的傳統,不能因為他一個,而壞了規矩。”居然沒有絲毫的悔意。
那人眯了眼睛,“難道我說的話,還抵不過一條規矩嗎?”語氣中已隱隱帶了怒意。
陸直耿直了脖子,待要再辯。卻被那人招手打斷,我搖頭,陸直啊,這頓打,是你自己招來的,可怨不得我啦。愚蠢!
果然,那人接著道:“看在你跟隨我百來年的份上,我不殺你,這顆腦袋先留著,自去領五十鞭的罰,待得再犯,我一並討回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