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看而非會做飯的料,西門師兄,我留在這弄晚餐,你過去幫我把我妹妹叫來一起吃。”祝天滿意的看著手中翻烤的美食,說道。
西門慶則搖了搖頭,並未動身,開口道:“師弟,你大錯特錯了,你太小看白師姐她們了,莫說別女,單說白師姐,她不僅是我們占尤門麗人,同時也是個苦命人。”
“此話怎講?”祝天疑惑的看向西門慶。
西門慶學著祝天翻烤兔肉,徐徐說道:“我是從其他師兄聽來的,據說白師姐的父親在她兩三歲的時候,在一場大戰之中隕落,其母紅葉長老也身負重傷,且情緒消沉,這一躺就是好幾年,白師姐從孝,悉心照顧紅葉長老,大事小事都親力親為,何談做飯,我上占尤門已五年之餘,這一門學當真難不到她!”
祝天心中歎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嘴上道:“還真看不出她竟如此堅毅!”
若從表麵上去了解一個人的話,那麼最終了解的仍是表麵。
“玄月庵的駱蘊和師兄可是一直追求白師姐,我聽說這次他好似也來曆練了,你可安分一些,切莫招惹白師姐,駱師兄這人小心眼。”西門慶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師弟和白欣欣不和睦,擔心的提醒道。
祝天不以為意的問道:“那駱師兄何等修為?”
“聽聞上把月剛入築元境九重,比白師姐早了個半月!”西門慶思索片刻,方才回答。
“哦!”祝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隨著兩人長夜交談,祝天發現西門慶並非如錢程口中說的那般膽小,用他的話解釋,他隻是不屑去幹錢程那些不正經的行為罷了,而又資質不佳,心裏難免尚有幾分自卑,平日裏總被錢程這廝打擊調笑,門內也無朋友,漸漸地沉默寡言,極像個悶葫蘆。
而今,西門慶則在祝天麵前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顯然將這些年壓抑的感受全部一吐為快。
祝天苦笑。
深夜,西門慶聊的乏累,睡的很熟。
麵對陌生,存有危殆的環境,祝天不敢跟西門慶一樣熟睡,盤坐地上,閉目養神,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
自從跟祝樂瑤經曆過那件惡事後,他多了一份警惕心。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稍一不慎,死無葬身之地。
一晚無危。
誥日初晨,白欣欣召集眾女商議,蒲迎彤則在一旁養神,她不會幹涉她們曆練。
白欣欣作為眾女的大師姐,頗有威信,暫且拋開其身份,她的修為也是之中最高的,這隊隊長舍她無人。
“我們先找一些一級魁獸練手,讓第一次來這裏的人熟悉一下...”白欣欣認真的講解著一些事項。
一旁的蒲迎彤笑著點了點頭,祝天也覺她說的很有道理,行為也很謹慎。
“如果無人反對的話,這兩人就跟在我們後麵,他們沒有掌事者保駕護航。”白欣欣掃了祝天,西門慶二人一眼,淡然道。
“白師姐,你出發之前的時候不是說,等到了目的地便讓他兩人自行離開麼?再者說,兩個大男人一直跟在我們身後,這...這未免不太好吧!”一個女子含嬌細語,說了這些話。
此話一出,隨即可有兩女複議。
祝天瞥了一眼,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吳家的吳倩倩,吳家本就與祝家不對付,她第一個公然跳出來反對,也在情理之中。
“吳師妹,祝天跟隨我們一起來,自然也要跟我們一起行路有何不妥?何況師尊答應了閻正長老,讓我們等人保護他們,難道你連師尊的話都不聽了!”看到吳倩倩針對祝天,祝樂瑤美眉一挑,冷冰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