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說,我全說,你...快拿開!”
剛剛緩和了一許痛覺,接著又慘遭祝天這麼一踩,險些疼的昏厥過去,發自本能的求饒。
駱蘊和雖修為頗高,但卻未曾經曆過什麼生死劫難,就如溫室裏嬌嫩的花,經不起一丁點折磨。
“葉訊那家夥在哪?”祝天冷冷吐出一句話來。
話說回來,駱蘊和這家夥暗中使壞也就作罷,還非得自言自語,說出一些秘密讓別人聽見,一高興就得意忘形,前途堪憂呀。
“他正在那邊盯著你們的隊伍,這一切都是他出的主意!”駱蘊和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推卸責任,實小人也。
祝天厲喝道:“他的主意?!那你想毀了白師姐的清白也是他教你的嗎?”
白欣欣心裏早就認定自己是變態,是流氓,祝天本懶得解釋,可眼前之事若不讓她明白,怕是對自己有所不利。
“胡說....我明明是過來救欣欣的!”
駱蘊和什麼事都可以承認,唯獨這件事打死他也不能認下。
“敢做不敢當,那好,你三更半夜跑到這裏,還如此之巧等她昏迷,你才拿出蓮火彈救人?為什麼不早一點出手?或者說,你有什麼理由非要待白師姐受傷才肯出手?”祝天咄咄逼人,追問道。
白欣欣也非真白癡,心中了然,大致清楚來龍去脈。
駱蘊和何等人品,她自己心裏有數,不然母女兩不會一同拒絕其父提親的。
駱蘊和頓時間啞口無言,來不及阻止他的說辭,發現自己已經前言不搭後語,難以圓謊。
撒了一個謊,就要再撒一個謊來圓第一個謊,到最後破綻百出,自相矛盾,得不到你想得到的,失去了你曾擁有的。
“你再解釋也無用,大家心裏都明白,你就在這裏等葉訊那蠢貨來找你吧!”祝天相信白欣欣已經自己猜出了經過,也無心再繼續跟他說了。
自己體內未剩元力,純幹劍也不在手,怕是殺他不得,而且保不齊會有魁獸出現,白師姐負了傷,還是速速離開為好。
祝天回頭問道:“白師姐,可以動麼?再不回去,她們該擔心了。”
白欣欣怔然,隨即咬著嘴唇,努力的支起身子,蹣跚踱步至駱蘊和跟前。
白欣欣很是氣忿,一想到駱蘊和居然欲侵犯自己,霎時氣打不一處來,猛地對著他褲襠來了一腳。
“啊...啊...”駱蘊和慘叫一聲徹底昏了過去。
祝天額頭直冒冷汗,這妮子太狠了,這一腳下去怕是駱蘊和生殖器官沒了用。
不過祝天並不會憐憫他,做了壞事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哪怕尚未做成。
踢了那一腳,白欣欣嬌身一陣晃動,差點栽倒下去。
祝天微微皺眉,為了節省時間,他上前一把把其攔腰抱起。
“啊...你,你把我放下來!”白欣欣無力的掙紮著。
“別動,你自己有力氣走麼?我還要趕回去看瑤兒怎麼樣了?你不想走,就跟這強奸犯呆在一起好了,等魁獸吃了你們。”祝天聲音略有些悍戾。
他壓根沒動心思想占她便宜。
白欣欣哼了一聲,撇過頭看著地麵,也不再掙紮,也沒多少力氣掙紮。
“這才乖吧!”祝天笑了說一聲,抱著她緩緩離去,滴血的手指伸過其後背環抱,摟著她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