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起了反應,看著有天又看回他,在中有點小興奮:“怎麼不說話?”
“先生,你喝點什麼?”吧台後麵的調酒師很老練的走過來。
“啤酒……”在中擺擺手,示意不用麻煩。
調酒師給在中拿了瓶啤酒,又轉向有天:“老板,你喝什麼?”
“撲”的一聲,在中滿口的酒又都噴在有天身上:“老板?”
“你又把我的襯衫弄髒了?”有天看著胸口淡黃色的液體正慢慢浸濕自己那件提花棉布白襯衫,冷冷的說。
“你是這裏的老板?”在中沒管有天語氣中的不友善,由自驚訝。
“我上去換件衣服……”有天向調酒師交代聲,看也不看在中一樣,徑自向樓上走去。
在中抄起紙包,幾步追上。
樓梯口,有天挑眉看著在中:“幹嗎?”
“沒幹嗎,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在中也很倔強,雖然心裏弄不明白幹嗎這麼糾纏,不過潛意識支持他,這樣沒錯!
“我是這裏的老板,你滿意啦?”口氣裏逐客的意思達到飽滿。
“你那麼小怎麼當老板?”在中的眼神變為懷疑:“你騙我的對不對?”
“你問題太多了。”還是很冷,有天轉身往樓上走去。
“喂,喂,你等下!”在中追著上樓,到也沒人攔他。
樓下一個服務生看了眼,笑出聲來,這是這個月第八個追著他的了,也不知道老板準備怎麼把他趕出去……
“你到底要幹嗎?”有天站在自己臥室門口,半開著門,看著門外一臉真誠的在中,一陣煩躁:“你可別告訴我是來跟我聯絡友誼的?”
“啊,說得對!我就是來跟你聯絡友誼的!”似乎有天給在中找了個很好的借口,在中高興的笑起來。
有天看著在中,眼中清楚的閃過一瞬間怔怔的神色……
人的表情,笑或不笑,真的有這麼大的差別嗎?剛還是怎麼看都很討厭的地痞,就這一笑,就有傾城的危險?
趁著有天愣神的工夫,在中大咧咧的擠進有天的臥室,屋裏很整潔,跟自己完全不一樣,幹淨的有點不像個男孩子了……
看著在中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的臥室,有天皺了皺眉,果然人不可貌像,笑一下好看又怎樣,還是流氓一個……
自顧自的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白色襯衫,繡滿暗花的襯衫舊舊的,柔軟親切的擱在床上,有天背對在中,慢慢解開衣扣……
“喂……”才意識到自己早把目光從屋子的擺設移到有天身上,在中叫起來:“你多少也有點顧忌吧?”
“那你出去?”隻是回過頭,半扇被汙染的襯衫掩不住美好的胸口,一條白金的項鏈懶懶的垂下來,吊墜是個誇張到極限的花體字母M。
M?怪不得酒吧的名字叫M呢,這個M又有什麼意義呢?難不成是他曾經的女人叫做M嗎?
突然想知道這個問題,比想知道任何事情都想,莫名的情緒促使在中把手中的紙包扔過去砸在有天身上。
“你幹嗎?”有天回頭瞪他,看看紙包:“這是什麼?”
“衣服!”有問即答。
有天看了在中一眼,拆炸彈包一樣小心翼翼的拆開來,看著紙包裏幹淨的白色襯衫愣住了。
“怎樣?好看吧?”迅速恢複正常的在中自滿的坐在有天床上:“算賠給你的了……”
2008-5-4 14:41 回複
文庫文組_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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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是一眼,在中就覺得不對,有天看著他的樣子又恢複了最初的冷漠:“我從不穿這個牌子……”
“喂!”此話一出,大大打擊了在中的自信心:“你怎麼這樣,對初識同學要這麼冷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