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3)

的羅喉騎馬走在自己身邊後,摸摸自己的肚子。

那一次那一腳……現在看來……真的,好險……

他稍微回憶了一下就在剛剛,那個巨靈神般的男人嘴巴變成一個標準的"O“型眼珠子都快崩裂眼眶地捂著自己苦不堪言的部位,滿臉冷汗吐著白沫呈羞澀少丨女狀慢慢地,慢慢地滑倒在地上。

四周的男人也全部都呈蒙克的《呐喊》狀以一種驚懼苦悶混雜著敬畏還是什麼的目光盯著慢慢收回神之一腳,表情依舊漠然的武君羅喉,不約而同地為他倆讓出一條離開的路,在他們走前還紛紛以膜拜狀鞠躬送行。

再重複一遍。

武君的拳頭也許不行了,但武君還有腳。

武君威武。

“哎,羅喉。”

“什麼。”

“你怎麼被他們圍爐的啊……”

“那是圍爐?”羅喉衝他眨巴眨巴眼睛。

“你以為呢……”

“在等你時,湧來一群人,將吾擠到那裏。還以為隻是一股人流。”

黃泉有點明白這人第一次是怎麼被刀無後三人圍爐砍死的了。

“然後你看見那個跟你表現肌肉的大個子沒?”

“吾需要注意那些麼。”

“你沒注意還能給他那麼一下子啊?”

“如此招搖的動作,就算沒有殺氣吾也會攻擊。如若任人宰割,當吾是死的嗎。”

黃泉嘖了聲,夾了下馬腹,催促它快些前進。

“而且,吾不喜歡背後偷襲。”

羅喉的聲音並不大,但確確實實讓黃泉聽到了。

轉過頭,卻見對方扭著腦袋沒在看他,表情什麼的,掩在罩紗下什麼都看不到了。

黃泉半張著嘴想說點什麼,想了半天話還沒說,沙子就飛進來了。

抹抹嘴,黃泉拉著馬韁,讓它靠近羅喉的馬匹,然後騰出一隻手拉拉那條暗金色的袖子。

“哎。”

沒人回應他。

“別慪氣了。”

“吾並沒有。”

羅喉把腦袋轉過來了一點,應該是在看著前方。

“蒙誰呢你,”黃泉又拉拉他的袖子,感覺像是咬著舌頭說道,“那個什麼……以後,我在你背後待著。”

“所以……我的意思是…………沒事的,啊。”

兩匹馬並列在生長著少量沙漠植物的荒漠上走著,馬背上的兩個人一個拉著另一個的袖子,隨著馬的動作一顛一顛。

“吾知曉。”

快到綠洲小鎮的時候,羅喉突然這麼說了一句。

然後伸手挑進黃泉的罩紗,輕輕劃了他鼻梁一下。

鄰裏相處是和諧的重要元素

黃泉的故鄉是個經常下雪的地方。每當綠洲的居民問起,他總是這麼回答。

要說幻族月族什麼的,隨便暴露身份的那是傻子。但他所說的也絕對沒錯。黃泉對故鄉的記憶隻有漫天的風雪和一望無際冰冷的銀白。冰雪落在發梢頭頂,最初會快速地融化成惱人的水珠搞一身濕嗒嗒,在寒風中快速帶走自身的體溫。然後冰晶逐漸不再觸之即化,可以仔細地研究每一枚雪花的形態。到了完全不會融化,覆了全身的時候,人也就永遠成為了雪原的一部分。

本地人少入中原,祖祖輩輩都在炙熱幹燥的大漠中生活,別說雪了,就連雨水樹木什麼的,在遷徙到綠洲小鎮之前也很難見到。於是黃泉口中的冰啊雪啊北風呼啦啦地吹啊就成為了孩子們消遣時最為憧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