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商意墨存在的真相(1 / 3)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靜,婚禮現場鬼一般的死靜,仿佛整個婚禮現場沒有一個人一樣,幾乎連呼吸聲都沒有聽見,隻聽見一滴滴鮮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顯得異常詭異,異常詭譎嚇人。

此時所有人都見鬼般的,驚恐惶恐害怕的瞪著歸司,剛剛想要對商意墨出手的人少說也有上百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這樣直接讓這上百人消失在這個世間!

還是以那麼血腥的方法!

所有人眼裏心裏腦海裏都隻剩下剛剛那一片血色的畫麵,久久無法緩過神來,尤其是那個世界的人,腦海裏更是一遍一遍的回響著那個傳說,血色王者!血色王者!

血色王者,回來了!

他,回來了!

而這個世界的人直接不敢說話了,直接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低,就想讓那個恐怖的血色王者無視他們,看不見他們。

剛剛向商意墨出手的人都是那個世界的人,他們的實力都是金境以上,然而他們在這個男人的手上卻完全沒有半點反抗能力,那他們就更加不用說了。

布天晟眸光深深幽幽,幽幽暗暗的凝著歸司,他自然也聽說過這個男人的傳說,隻是這些傳說太久遠了,都是在他還沒有出生之前。他並不像那些人一樣懷疑這些傳說的誇大,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的強大和血腥殘忍,隻是當親眼看見時,還是明顯的震住了他。

這個男人……

零和左一將這些人的反應一一看在眼內,傲然挺了挺胸,不要以為他們這些年沉寂了就不將他們放在眼內。

掠了布天晟一眼,將他的神色清楚看在眼內,兩人一致的冷笑了笑,小子,現在知道我們boss的真正實力了吧?

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們夫人,否則,你就是下一個!

布天晟感覺到他們的視線,轉眸看了他們一眼,看清他們眼底的意思,眸光輕閃了閃,少時,光風霽月的勾了勾唇。

零眯了眯眼,表示沒有看懂布天晟這是什麼意思,轉眸問向左一,左一的眸光微微冷沉了下來,不著痕跡的看向商意墨那邊。

零心底微“咯噔”了聲,瞬間就看懂了左一的意思,也看見了他眸底一閃而過的緊張和擔心,對了,夫人從未見過boss這麼血腥殘忍的一麵,她會不會被boss這一麵嚇到了?會不會悔婚?

忍不住的,零緊張的看向商意墨,夫人雖然算不上悲天憫人,可是她醫者仁心,她會不會無法接受boss這麼殘忍暴虐的一麵?

布天晟看見他們這麼緊張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兩分,也轉眸看向商意墨,意外卻又不是很意外的發現,商意墨對歸司這麼殘忍暴虐的一麵,沒有半點反應。

嗬嗬……

布天晟忍不住輕笑出聲,看向商意墨的眸光輕輕閃爍,深沉幽幽,讓人完全看不懂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歸司的視線同樣落在商意墨身上,可以說,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她,將她所有的神色變化一一看在眼內,一點都沒有錯過。

此時,他那血眸內再沒有半點血腥暴虐,如血般的紅唇高高的勾起,明顯心情非常不錯,他的女人,他的夫人,對他全身心的信任!

商意墨看似全身心的全神貫注的燃燒著青羽藥鼎,實則歸司的血腥和殘忍都一一看在眼內,如果說她對歸司這殘忍和血腥的手段沒有半點反應,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她的心緒隻是輕輕波動了一下,就平靜了下來,平靜的看著那些想要對她出手的人泉噴般的流幹血液,平靜的看著他們驚恐害怕的模樣,平靜的看著他們化成了血水,什麼都沒有留下。

她確實是一個醫者,可是她不是菩薩,她無法做到別人對她喊打喊殺她依舊對他保持著醫者仁心。

這些人,每一個的實力都遠遠高過她,可以說,一隻手就能捏死她。剛剛的他們從未想過要對她留情,出手狠戾,完全不將她的性命放在眼內。

近百人一起向她衝過來,如果她身前不是有零和左一他們,不是有她的爺爺和奶奶這些親人,她早就化成了飛灰,什麼都沒有留下。

歸司的手段確實血腥和殘忍,確實很讓人惶恐和害怕,可是她卻感覺一陣陣的心暖,他這是在為她憤怒,在為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殺人者,人恒殺之!

零和左一長長的鬆了口氣,相視一眼,相視一笑,他們似乎還是小看了夫人。夫人的心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明亮,更加清澈,她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更亮!

徹底放下心來,解決了那些人,零和左一的視線一致的轉向場中心唯一剩下的那一個人,眸底泛起了明顯的冷意。

此時,商意墨和歸司麵前空出了一塊大約100平方米的空地,商聶孤單單的站在這塊空地上,他的身下有一小灘血水,異常的特立,異常的醒目,讓人想要看不見都很難。

漸漸的,在場的賓客緩過神來,漸漸的發現了特立站在這塊空地上的商聶,隨之反應過來,這位,似乎是今天婚禮新娘的親生父親吧?剛剛,似乎就是這位親生父親第一個衝向了商意墨!

這,真的是親生的嗎?

立時,一眾賓客看向商聶的眸光都透出了濃濃的譏諷和冷嘲,在這位親生父親心中,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不及一個藥鼎,嗬嗬,真是讓人心寒!

同時這位親生父親也真是愚蠢,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那位尊者,以那位尊者的身份地位,什麼藥鼎不能得到?現在竟然因為一個藥鼎與女兒女婿反目成仇,真是為了撿芝麻而直接丟掉西瓜!

真是目光短淺!

商聶此時完全感受不到這些人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對他的看法和鄙視,他隻知道自己被定在原地,整個人動也動不了。他隻異常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鮮血正一點一點的往外流,清楚的聽見他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