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笨蛋哥哥,不介意哭出來哦。”哭出來才好呢,流淚可是有排毒功效。
鼬頓了下,撐著佐助起身,不悅地說:“誰要哭?”而且,“哥哥”前麵那個前綴是什麼?貌似那是他禦用詞彙來著吧。
除了還有誰?佐助默了下,了然地說:“其實是太久沒哭,所以淚腺幹涸了吧。”說太久沒哭還是抬舉他了,佐助懷疑鼬真有哭過嗎。
鼬:“……”無情“千年戳”抵上了佐助額頭。
“喂……”佐助躲閃不及,隻好乖乖受刑。唔,他怎麼忘了惱羞成怒是鼬被說穿後特權啊。
門外蠍抱著傀儡離開,頗為不屑。哼,他看走眼了,鼬哪裏會管教“武器”,分明是被自己“武器”吃得死死嘛。
這時,鼬調整好情緒,正色道:“不管怎麼樣,佐助,擅自做決定是不明智,等會兒記得把‘法則’抄遍加深印象。”
佐助無聲,目帶鄙視。鼬,現在才想到標榜哥哥威嚴會不會晚了點?
兄弟倆離開那天,曉舉行了盛大踐行會。當然,真正歡天喜地、乃至於放炸彈慶祝隻有迪達拉,其他人大都打著踐行名義做最後垂死掙紮。
小南看出佩恩無聲挽留,所以親自下廚,試著用食物誘惑——該食物佩恩曾含蓄地稱讚很有“創造性”,結果當然是把兄弟倆推得更遠。
角都倒是很淡然,沒有對招財貓私自跟黃鼠狼跑路流露不滿,甚至還發給他們大筆旅遊經費。當然,角都是有自己如意算盤:他早就派人跟在佐助後麵路收屍,相信這次收獲定頗豐。曉工資雖然不低,但偶爾外快也沒必要拒絕吧。
飛段拉著他邪神大人,絮絮叨叨:“邪神大人,會大力發展邪神教會員,您就放心地去吧!”
佐助無力:就是因為這樣說,才放心不下!
而在這邊,阿飛將自己寫好字遞給鼬,抹著淚說:“前輩要走了啊,真是舍不得,這個就送給前輩留念吧,可以掛在牆上當家訓哦!”
鼬看著字,對阿飛難得地和善了表情。
“們先去哪裏?”鼬問佐助。這次出行,全程由佐助策劃,鼬隻要負責吃喝嫖賭……咳,後兩項有害健康,pass。
“們再去次雷之藥泉怎麼樣?”佐助對於那裏仍然念念不忘。
“不要。”鼬手撫上曾經失控心跳,口回絕。
佐助奇怪鼬堅定:莫非鼬是在害羞?如果是真,那麼下次是不是該單獨包個包間?雖然原因不明,但他知道鼬旦決定什麼就很難改變,所以暫時不去那兒吧。反正溫泉也不會跑了,把那裏作為壓軸好了,說不定到時候鼬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呢。
不過這樣就難辦了。佐助看著地圖,下頜抵在屈起左手食指上,有些為難。他本來還打算去雷之跟溫泉鄉老板套套近乎,問問那兒藥草來源呢。突然,他靈光閃:不是有個鍾靈神秀、藥草豐富地方是他知道嗎?
“佐助,們這是去哪裏?”鼬幫佐助擦去額角汗,問。
“們要去地方應該也不陌生,那可是個很有紀念意義地方。”佐助向鼬施展笑容,然後回頭繼續搖槳。
鼬預警般地抓緊鬼鮫給他急救包——裏麵有胃藥等與佐助同行必備物資若幹——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看到佐助笑會陣心悸呢?
“說就是這裏?”鼬打量著再熟悉不過樹林,回想起那讓他無力幕幕,不由感歎鬼鮫先見之明。
“嗯,是不是有點熟悉?”佐助指著樹林某處,說:“們就是在這兒重逢。”
何止熟悉,簡直刻骨銘心。鼬沉默。就是從這次交鋒後,他開始意識到佐助強大,而他也正是從那時起,失去了在佐助麵前絕對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