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哭笑不得時,趙二楞來了,濃鬱的汗臭味撲鼻而入,阿傘臉色大變,還未說話,就見趙二楞擔憂地看著她:“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又想到那個女人了?我師傅說了,去了的就別想,不然腦子會疼。”
阿傘啞然,不動聲色地離趙二楞遠了些,才道:“你們都知道了……?”和尚也愛八卦?
趙二楞點點頭,道:“那日馬師弟……”
事情是這樣的,那日守門的馬姓小少年和他的好兄弟說起有一個潛心向佛的修士,受了情殤,特意從那東海趕到陽城問佛解惑。
那好兄弟一聽,從東海趕過來,那可真是老遠了,他還沒有見過大海呢。想到那個人真是太可憐,就和自己的另一個好兄弟說了這事,拜托他幫幫這個可憐人,那個好兄弟在承德大師門下修行,自然答應幫忙,一定給他留個前排的位置。
哪知承德大師宣講那日不見那可憐人來,四下一打聽,就知道那可憐人受了佛光感召,正在頓悟中。
這樣一來,大家都知道了這麼一個被道侶拋棄但一心向佛的男人。
大家都是男人,見那人如此瘦小,難怪有女修要把他拋棄。
怪可憐的,也不再排斥她,反而是萬分同情這個被綠了的男人。(未完待續)
☆、第八十五章:離去
接下來的日子,阿傘每日除了日修聽禪修煉以及花一些時間記錄下陽城之外,就是和一群和尚聊天。到後來阿傘懂了,大概是這群小和尚壓抑得多了,找到了缺口,過來解悶。
“看來藏地樓在西部還真是一家獨大,這麼一大塊區域都是他們。”阿傘不是藏地樓的弟子,自然不能進去,隻能靠一些消息將地圖補充完整。
趙二楞笑道:“是啊是啊,他們很厲害的。”
“聽說在藏地寺的大雄寶殿裏有一種凝神香,二楞你見過沒?”
“見過。”
“真見過?”別是唬她,她也隻是聽到清修弟子說過,便隨口問了。
趙二楞狠狠點了點頭,道:“每年佛誕日祭典用的香都是凝神香,我都聞過,可香了。”
阿傘點點頭,那凝神香可是好東西,佛誕日那天自己偷偷拿幾根應該沒事吧,反正她也不準備入那西天極樂世界。
這事可不能告訴趙二楞,免得他學壞,人家畢竟是正經的和尚。
又過了兩月,這天趙二楞笑得沒了眼,告訴阿傘承德大師晚上要講禪了。
果然,阿傘被安排在了靠前的一個位置,那個白麵老僧人出場時,還特意看了她一眼,他身後的一個光頭小和尚也朝阿傘眨了眨眼。
唉,好兄弟。
聽禪是個好東西,阿傘不喜佛教,但不排斥它們的東西,每晚的聽禪也讓她受益匪淺。佛本是道嘛。
承德大師今晚講的是‘情’之一道,阿傘直著背端坐聽著,不敢走神,好兄弟的情誼不可辜負。
“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一問。”
阿傘頭疼,她再次感受到兄弟們對她的期待,隻好開口問道:“想見而不敢見,應該如何?”
“愛欲生憂思,離愛欲無憂,何再有懼?”
“不想見偏又見著了,宿命如此。又該如何?”
“非是緣。業果輪回,無明妄念罷了,不必執著。”
“我不願放下。又該如何?”
承德大師看了一眼阿傘,念了一聲佛號,道:“執著是苦,心之所向。苦亦是樂。”語罷,向阿傘招了招手。
“過來。”
不明所以。但看到四下弟子露出‘你賺到了’的神情,阿傘兩步並作一步,來到了承德大師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