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傘挑眉,“我為何不能在這裏。”

公冶扯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道:“我以為你會在北部。”

阿傘眼睛眨了一下,腦子裏閃過什麼,“你是誰?為何知道……”知道她的鬱結是印雲清,知道她將去北部宿天派,他為何知道這麼多?

金玲抬頭,一臉懵懂,看看公冶又看看阿傘。

公冶隻是笑,沒有回答阿傘的話,隻是一雙幽深的黑眸看向金玲:“小玲兒,過來。”

金玲下意識地要鬆開手,卻被阿傘反握住。

“好久沒見玲兒了,玲兒有沒有想念我做的好吃的。”

金玲的眼睛猛然亮起來,和白貓的一模一樣,圓溜溜的甚是可愛。

“你這幾日就陪陪我吧,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阿傘說道,無視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的公冶。

金玲欣然點頭。

公冶見此臉色完全黑了下去,“小玲兒,我不許。”

不待金玲說話,阿傘強勢上前擋住公冶冷如柱的目光,“我和玲兒許久未聚,好不容易見著了,自然要在一起多待幾日。你憑何說不許?”

“我是她的夫君,以夫為天,我說不許就不許。”

“你可別平白汙了我家姑娘的名聲,玲兒乃玉瀾仙子的親傳弟子,若是許了夫君,定是要舉行雙修大典。而況作為玲兒最親的人,我可沒聽她說過她有個夫君。名不正言不順,算得什麼夫君。”

阿傘說完,隻覺一股威壓襲來,而她麵前的男子已經寒意深深。公冶雖說不在乎這些陳舊的規矩,但對於大門派的弟子來說,這些規矩儀式已經成了裏子,沒有走過一遍形式,就永遠不會被承認。此時被阿傘挑刺,公冶當下生了怒氣。

“公冶,你幹什麼!”

金玲叫道,一雙清靈的眸子染了霧氣,公冶見她快哭了,趕緊收回威壓。

金玲擔憂地看向阿傘,轉頭惡狠狠地對公冶道:“我就要和阿傘妹妹呆在一起,你不許管我。不然……不然我哭給你看。”

公冶當場黑著臉,又不敢再動。

金玲隨著阿傘回到了後者買下的院子,在公冶要進門前,阿傘狠狠將大門關上,“暫時不歡迎你。”

安冷竹並不在,阿傘在廚房找到偷吃的白貓,順便熱了幾道糕點甜羹。

金玲小口咽下口中的黑糖玫瑰山藥,讚歎阿傘的廚藝又進步了,山藥的清香、玫瑰的馥鬱加上黑糖的澀甜,讓金玲大大滿足。

“阿傘妹妹……”金玲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其實…其實公冶他人很好的…就是脾氣差了一些,還愛管人,哼哼,屬他最霸道了。但是他對我真的很好,之前的事是誤會,公冶已經跟我解釋過了……”

阿傘聽著金玲絮絮叨叨,說起那個男子時滿麵春風,心下一軟。關心則亂,她就是怕金玲再受傷害,說好不再管了,見了麵才知是言不由衷,還想保護這個單純的姑娘。再說,公冶這口井可是深著呢,越是看不透、摸不著的人,就越是恐怖。

“公冶那次是去了一個秘境,遇上了對手,沒有及時出來,在秘境裏困了十年,所以才沒有來找我。我應該先聽他解釋的,就不會鬧這麼大的事了……”

阿傘笑,將百合蓮子羹推向金玲麵前,安靜聽她繼續講下去。(未完待續。)

ps:越來越懶了〒_〒想了想還是努力回到正軌固定更新吧。今天又忍不住出去玩了,還看了場爛片。嘿,真爛。

☆、第一七二章:聯係

金玲還是像在北陵城時那般單純快樂,似乎什麼悲傷都沒有在她身上停留下來。這多少有點讓阿傘心生羨慕。

公冶隻在院外呆了半個時辰,就忍不住登堂入室,霸道地在客廳裏坐下了,又伸手去搶金玲的甜羹,金玲不滿地嬌嗔一聲,似乎是對公冶這種幼稚的行為見怪不怪了。阿傘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的互動,等桌上的東西吃完了,阿傘才淡淡開口道:“既然已經吃完了,我和玲兒還有些女兒家的話要說,公冶道友還是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