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如此喪心病狂。
待容成發現城中無一人生還,才知道這下手之人不隻是想毀城,更是有目的地進行了城滅。
“這簡直喪絕人性啊!”
容成心口有如一塊巨石被堵住,忽地想起這方圓還有兩座人類大城,容成立刻趕了過去。但是卻晚了,那座城看上去比北陵城毀滅還要早。容成又急著趕往最後一座城市,但依然是晚了,隻遇上了已經收尾的兩位灰衣修士。
容成以一對二自然不敵,被兩個灰衣人擊傷,容成不得已逃離,到了邊緣的一些小鎮小村時,容成眼睛都紅了,就連這些小聚居地沒被放過。
後來,容成再次回到北陵城,引了大江裏的水,將北陵城變做了一個湖,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們就長埋於水下。
再後來,容成呆在小山穀裏再也沒有出去過,隻是每當喝起壺中的酒果酒,便會想起那個城市裏淳樸的人們,想起那酒果盛宴的熱鬧。這時他也慶幸那兩個小丫頭離開了,免得又要傷心欲絕一場。
南樂揚尋上容成的時候,容成見到這個滿眼通紅的少年,才想起他就是當初與自家兩個徒弟做過伴少年。心下也是十分憐憫他的遭遇。
當南樂揚問起他阿傘和金玲時,容成自然不會告訴他無均門的事,隻說了那兩個丫頭已經離開了。聽到這個消息,那個少年當場就發了瘋。
“都不在了!都不在了!那就一起毀掉吧。”
容成見南樂揚發狂,對著山穀釋放術法,立刻動手想擒住南樂揚,哪知南樂揚還帶有幫手,當看到那兩個灰衣修士時,容成是大吃了一驚,不敢置信。
他身上還帶有傷,就算是一對一都討不了好,隻能看著南樂揚將小山穀給毀了,連帶那兩座小墳也沒有躲過毀壞。
“死了,都死了,那就一起死吧。”南樂揚指著一樣紅了眼的容成道。容成自眼睜睜看著師兄的墳被毀掉之時就發了怒氣,這時也有意拚死一搏。隻是南樂揚忽然想到了什麼,卻是叫人放了他。
容成知道南樂揚想通過他找到阿傘她們,想到兩個徒弟,容成熄了死了的心,若是自己死了,那兩個孩子回到北洲得多傷心。再者,當初師兄們活著的時候的他不能幫他們洗冤,師兄們死了還要遭受毀墳之難,他這個做師弟的一定要報上這一仇。
容成一路逃亡,兩年後終於擺脫了遲雪派的追蹤。(未完待續。)
☆、第二五一章:無題
之後的事情便簡單得多,容成遇上了吳炯,聽他口中說起‘阿傘’,尋思頗久,便跟了上去,遠遠吊著。他也不知道吳炯口中的‘阿傘’是否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大約是不曉得自己接下要去哪兒,又或是思親心切。
容成便跟著吳炯留下的痕跡一路走了下來。
後來阿傘半途改道,容成卻繼續向南來到了白陵城,因著是東洲大門派出身,容成自然見過不少好東西,就留在了萬寶閣做了沒甚權利的朝奉,隻是鑒定沒甚大用的古玩。
這其中的一些事,容成不想小徒弟聽了難過,就沒有多說。
“遇上了一些麻煩,為師會解決的。”容成說道,那南樂揚畢竟阿傘兒時的好友,容成不想阿傘擔憂,故而就隱瞞了下來。又問道:“你在東洲那邊過得如何?”
“師父,徒兒此次過來,是想請你回無均門的。”阿傘說道,同時將她回到無均門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大致都講了一遍。
師徒兩個都是報喜不報憂的,都是將好的說大些,壞事化小些,再化了了沒說出口。
容成聽到阿傘說起容陽已經擴招,如今幾十年過去,也有幾百弟子了,心中滋味難明。說不清是喜還是澀,但總是開心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