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又不是不知道,何苦自討沒趣。”

自稱王爺的人複又躺下,一時兩人無語。

此人正是當今皇帝的弟弟,趙逸,永安王。因為他生性散漫,自幼就遊離於朝政之外,樂得做個閑散王爺,又是與皇帝同出一母,所以被封了永安王,留在了京城,這永安王與琅玉倒是老相識了,隻是一直以來一個是恩客,一個是小倌,再無其它。

永安王隔三岔五的喜歡來琅玉這裏熱鬧熱鬧,這幾年琅玉自己經營這家怡春樓倒是有了些模樣,裏麵男孩有資有色的,不愧是琅玉一手調教出來的,琅玉自己已經很少接客了,就是對趙逸這種權貴也是愛答不理的,趙逸沉迷了琅玉這麼多年,經常吃閉門羹倒也習慣了,大不了到樓裏點個跟琅玉姿色相近的孩子作弄一番,還不是一樣的,隻是最近去了嶺南一個月,剛回京城,有點兒想見琅玉,蠻是懷念玉公子聞名遐邇的刀子嘴,於是便來了,刻薄話倒是聽著了,卻也看出來琅玉今兒心情不好。

趙逸懶懶的靠在軟榻上,問道:

“怎麼了這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招惹我的玉兒?”

琅玉背對著趙逸,不為其察覺的輕輕歎氣,還是用平常刻薄的語調道:

“我算什麼東西,入不了別人眼的。再說這麼多年沉沉浮浮下來,誰來能氣得到我啊,隻是替有些人不值罷了。”

趙逸從踏上下來,站到琅玉身後,伸手攬住琅玉的肩膀,把人帶到自己的懷裏,道:

“別這樣,我心疼著呢。別人的事兒我們是插不上嘴的,誰心裏都有自己的天平,玉兒是在糟心你那幾個小朋友吧?”

琅玉放鬆身子,偎依到身後那人身上,隻是稍稍依靠一些這個人就好,不奢求更多。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依靠在一起,感受彼此間熟悉的氣息,可沒多久,琅玉離開趙鉉,淡淡道:

“你那幾個侄子最近倒是安靜的很,這情況可不太常見呢。”

“安靜不了多久的,年輕人的事兒,他們自己折騰去吧。對了,玉兒,聽從北邊回來的朋友說漠北的風光不錯,什麼時候我帶你去看看?”

“好個屁,不是風就是沙的,要去你自己去。”

趙鉉笑笑,踱步到門口,道:

“那可真是可惜了,既然玉兒沒有興趣,那我隻能找別的美人相伴了,玉兒今兒就歇著吧,我去新來的那個小可兒那裏去了,那孩子叫什麼來著?對了,叫清兒吧,這美人跟你年少時候可是有一拚呢!”

說完就踏出房門,哼著小曲尋樂子去了。

琅玉嗤笑一下,又端起剛才喝茶的那隻杯子,複抿了一口涼茶,那杯子怕是趙逸用過的吧。

再說我們躺在病榻上有兩天的洛瀾,啥事兒不知道的昏睡了兩天,終於清明了點,就迎來了上門探望的冬玥。

這個聒噪的冬玥坐在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傾訴著對洛瀾的思慕之情,什麼來探望了無數次洛瀾都是半死不活的熊樣,什麼怕他一口氣不來不知道去何處安身立命了,什麼怕從此自己孤身一身、形影相吊啦……站在一旁的老管家聽得臉色發黑,直接想拿個掃把把這個相爺的公子給轟出去。

洛瀾有一搭沒一搭的給冬玥白眼,嘀咕道:

“小爺我從小就是命硬的,別在我這裏哭哭啼啼的招晦氣,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小心老相爺親自來把你揪回去。”

冬玥臉色一僵,道:

“你咋知道老爺子最近逮我?”

洛瀾翻了個人,背對著冬玥,笑道:

“滿大街都知道那誰家誰家又去您府上提親了,你啊,可得小心了,那家的姑娘可是從小在馬背上打滾長大的,小心天天在床上抽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