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尤揚曖昧的用手指戳秦弦的胸膛:“你倆真的沒有過?不是已經睡過了嗎?三更半夜孤男寡男同處一室的……”

“我們連麵都見不到,在說了看見他的時候基本上我的精力都已經被消耗完了。哪有那個興趣。”

“新交的那個人妖嗎?”

“拜托你有點審美吧……那叫妖孽”

“這我看出來了,真的是妖孽,那悟空他是不是死在了你的棒子下麵呢?”說完了覺得這話有點下流的味道。不過和秦弦說沒有關係的。

秦弦露出酒窩:“尤揚啊,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你!”

“半個多月沒有露麵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尤揚又問

秦弦不知道她是隨口問問還是聽肖晨說了什麼才問,就敷衍的回答:“不是忙麼……”

尤揚大眼睛一翻:“那孩子問我你是不是有好過的警察什麼的。”

秦弦知道瞞不了了就聳聳肩:“我打丫的了。”

“就你半個月都沒有過來的情況來看”尤揚眼睛盯著秦弦臉上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到的淤血說:“我認為是你被人家打了。”

肖晨沒準是有點那意思了。

在秦弦看來這不過是因為年紀小,對給了自己幫助家夥的一種撒嬌而已。但是肖晨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秦弦了。這種喜歡很是糾結。因為對方對他很好對方和他住在一起對方不喜歡他,一個搞不好,沒準表白沒有成功還會被轟出去。肖晨本身也不是太張揚的人,隻能默默的默默的對秦弦好,比如他已經把那本食譜倒背如流,比如他用他的薪水給秦弦買圍巾和襯衫。小小的曖昧其實也很不錯。

肖晨的媽媽給肖晨打了電話,肖晨吭哧吭哧的說自己現在過得很好,到底是媽媽,說了兩句硬話就哭了出來,肖晨也難受。因為媽媽沒有說讓他回家,隻是問他缺不缺錢花。其實媽媽沒說也沒有什麼不好。因為肖晨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他不用假裝什麼掩飾什麼。被父母知道時候,爸爸抽下來的巴掌打的他半個臉都是麻的,媽媽的哭聲簡直比他死了還要悲慘,其實之前他沒有這麼自卑的,因為像他這樣的人,網上多的是。可是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才真的覺得世界遠沒有宣傳的那麼好。

睡到四點半,差不多是秦弦該回來的時候了。肖晨洗了吧臉。到廚房把昨天晚上做出了的菜放到微波爐裏,粥也是昨晚已經熬好了的,隻要稍微加熱一下就好了。肖晨用勺子攪和著粥,白茫茫的霧氣飄上來了。肖晨又想到了那次的那個警察。這件事就跟個刺似的,時不時的跑出來刺他一下。肖晨沒有問過秦弦,也沒有側麵問過尤揚。肖晨有點怕尤揚,而且自己和秦弦的事尤揚是知情的,所以更不敢貿然的問她了。

那天打了警察的秦弦和打了那男人的自己竟然被放了出來,而那個被自己打了的倒黴蛋卻被留下,離開的時候,那男人看見警察給他家打電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崩潰。大概家裏還不知情吧。被迫出櫃有多麼可怕,肖晨想想也覺得挺對不起那男的的。

那個警察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那麼大的塊就站那讓秦弦打。真是很讓人產生懷疑啊,肖晨肚子裏有點酸的冒泡,管他的,反正也已經分手了。

鍋裏的粥噗的冒出來,肖晨猛地從自己的走神中清醒,糟糕,趕緊關火手忙腳亂的用抹布擦溢出來的湯汁,外麵響起了開門的聲音,肖晨一麵用鎮靜的聲音說:“回來了”一麵快速的把桌子擦幹。

秦弦揉揉腦袋,家裏有人等的感覺的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