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左右了,北京的外麵除了往天上看,滿哪都是亮的。今天點歌的人也不多,秦弦在台上坐著偶爾哼兩句自己喜歡的。心不在焉的樣子。肖晨待了一會也覺得無趣就自己先回去了。
等到家開門的時候,肖晨覺得後麵有人跟著他。往後看的時候被人猛地一推推進屋子裏,門被上了鎖。肖晨一驚,摸索著想開燈,但是被人狠狠的照著肚子踹了一腳。肖晨吃痛的低□子,正驚慌著,那個人把燈打開了,肖晨抬起頭,是上次鬧到警察局的那個男人。男人的臉難看的猙獰著,肖晨捂著肚子,緩慢的站起來。
“都是你的錯吧!”那男人咆哮:“你個賤貨,裝清高害得老子被警察抓。現在老子家裏都知道了,你要怎麼補償我!”落下來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肖晨的身上臉上。上次因為這男人想對自己用強的,肖晨和他動手太激烈而被賓館的人報了警。那時候這個男人並沒有這麼狠的出手。看這樣,警察通知他的家人的事情嚴重的刺激到他了。肖晨被打的時候,腦袋還是很清醒的,他知道這個男人很可能處於最瘋狂的時候。濃重的酒味飄過來,肖晨想大概這個男人是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看見了自己。然後一路跟蹤過來。酒吧裏秦弦住的地方不遠。但是秦弦這個時候突然出現的可能性基本就是零。
肖晨感到胃裏的東西要翻滾出來了,他不能在這就這麼挨打,全力反擊的時候他對男人使出了撩陰腳,足以讓一個喝醉的男人痛的蹲下站不起來。
趁男人蹲下的時候,肖晨想轉身跑出去,但是男人隨手拿起了放在玄關上裝飾的瓷花瓶向他砸去,因為後背被砸,肖晨身體一偏腦袋重重的撞在了鐵皮大門上。
男人捂著□,又給了已經被門撞得七葷八素的肖晨一腳,肖晨完全沒有準備的挨了這一腳,一下子坐在了滿是花瓶碎片的地上。還好沒有□的皮膚,不然就糟糕了。那男人又揚起腳的時候,秦弦把門打開了。男人看見秦弦明顯嚇了一跳,肖晨把已經腫起來的臉往門的方向看去,男人退縮著想逃跑。秦弦伸腳就往男人的方向踹過去,秦弦打人有多狠,男人和肖晨已經在警察局見識過了。男人回擊的拳頭也不輕。帶著豁出去的衝勁,秦弦自小是打架打慣了的主。這種整天做辦公室的社會人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幾下子那男人就被打的站不起來了,秦弦彭的關上門,男人死了一樣仰麵躺在地上,肖晨扶著玄關慢慢的站起來。秦弦解開上衣的扣子:“在外麵惹得什麼風流債?”
“上次去派出所的那個……”肖晨慢慢的摸摸自己的臉。
“上次……”秦弦點了煙,眯著眼睛。
“你們幹脆打死我吧!反正我也被毀了,我也活不了了”平躺著的男人嗚嗚的哭了起來,秦弦皺眉頭:“喂,你先來我家鬧的,打你幾下不至於要死要活的吧。”
肖晨走到洗手間去看自己的慘象,男人接著哽咽:“被我老婆知道了。要跟我離婚。我怎麼辦啊。知道的話離婚之後她一定會告訴所有人的。”
“你活該”秦弦哼道:“要死滾遠點死去。那麼大的男人別在我這哭哭啼啼的。”
“都是他!”男人爬起來,用手摸著被打的青紅紫藍的臉:“裝B的小子,明明和我出去了到了賓館又不肯做,鬧到警察來了。他有你保他出去。我呢!他們查我的身份證給我老婆打電話。我的家庭全毀了。”
“你的家庭本來就毀了”秦弦抽著煙:“既然跑去結婚就好好的對你老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