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輕點,放鬆點成嗎?”韓徹不肯退出去,但是的確是很勉強了。
“……啊……用……用不到你教……”因為疼的冒冷汗,秦弦有恢複了神經:“你滾開就不會痛了!”
韓徹沒有說話,拔出來之後秦弦還沒有鬆口氣,就感覺那裏被舔了,說實話即便是這幾年瘋狂的時候閱人無數也從來沒有這樣過。因為剛剛被強製進去的那裏還帶著火辣辣的痛,被涼涼的嘴唇親吻的感覺很強烈,扣住腰身,韓徹苦笑,真是長大了啊,再也不是那個仿佛一把就可以折斷的纖細身體了,分開扭動的肉丘,毫不客氣的對紅透了的地方落下親吻,小崽子的喊聲帶著要把他吃掉的恐懼。
再次嚐試的時候輕鬆了很多,雖然還不是很順利。但是秦弦已經不再是疼的手腳痙攣了。搖動的腰的時候,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對方對自己的強烈依賴。秦弦中途清醒過來的神經再次在衝撞中丟掉……男人環抱著自己,伴隨著激勵動作的是溫柔的對自己名字的呼喚。
醒過來的時候一個人被扔在那間屋子裏,手銬被解開了,除了淡淡的勒痕沒有別的了,身上蓋著質地輕柔的毛毯。柔軟的質感告訴自己裏麵沒有穿衣服。
天啊!秦弦捂住臉,現在這是怎麼樣的情況,無論是腰部的麻痹還是身體內部傳來的熱痛,讓他神經快斷了。一時半會很難理順的事情讓秦弦煩躁的伸手把放在沙發旁邊的水杯胡嚕到地上,咣當的聲音響了,水撒了一地。看見地上的水才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不這麼衝動就好了,衣服被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秦弦定了定神,那個真的是韓徹嗎?畢竟是很久沒有見麵了,除了相貌,別的已經一點都不像他了。自己恐怕也是吧,出了長相……那個脆弱自虐的男孩子早就死掉了吧,現在的自己活得很堅強。韓徹又出現在自己麵前這樣的事情真的也無所謂嗎?畢竟做了啊,想要無視已經不可能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剛才他有說他反悔了吧,說離開就離開說回來就把人壓在心理診所的沙發上做,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反正也結束了,就得是酒吧裏隨便的誰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套上外套的時候,門打開了,已經穿戴整齊的韓徹端著杯子進來:“要喝牛奶嗎?”
秦弦沒有理他,站起身想離開。
“一句話都沒有就離開嗎?我連你那些一掖情的對象都比不上嗎?”韓徹關上門,但是沒有上鎖。本來很敏[gǎn]的問題被他用這麼隨便的口氣問出來的時候,秦弦受了感染一樣也用無所謂的口氣說:“多了點感覺。”
“因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緣故嗎?”
秦弦猛地回頭,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驚恐。僵持了一秒鍾後,韓徹伸手抱住他:“別這麼看著我,我隻是在欺負你。”頓了頓:“誰讓你這些日子不乖的?”
“我不是孩子了”秦弦掙紮開:“在用你那哄孩子的手段對我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胳膊。”
“於是你在哄新的孩子嗎?”韓徹問
“……”突然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秦弦臉色一僵:“我警告你,別對那孩子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哼”韓徹不以為然的說:“知道他父母現在有多迷信我嗎?就算我說那孩子去精神病院才治得好,他父母也會相信的。”
秦弦聞言狠狠的給了韓徹一腳。
雖然很痛韓徹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誇張的大叫,歎了口氣:“讓那小子從你家搬出去。”
“等你腦筋清楚了在和我說話,”秦弦哼道,伸手去推門:“剛才的事就算了,之前的事也是,現在咱們這樣都挺好。我知道當初是我太得瑟害得你大學沒念完就離開了。但是我看你現在混得還不錯,也不至於在為那時候的事計較什麼了。那孩子沒有病,你願意治就治。和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