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姓朱的也不多話,把人交給他們,做了個手勢,一行四人輕飄飄的離開了周家小院。
可憐的周文正不但被人從家裏劫走,還被人家剝/光壓在床上,一貫而入,反複抽/插。文正有心理準備,刺殺不成會被人打,被人剮,被人扔到打牢吃官司,等等等等,可想破天去,也沒想到會被人爆/菊/花!
被人進入的那一刻,又疼,又急,又怒的周文正喉嚨一甜,眼前一黑,暈了。
朱祁貞是個有情趣的人,考慮到對方是個嫩口,他已經很節製了。可處/周文正還是承受不了,暈的筆挺筆挺的。不省人事的美男隨你擺弄,比清醒時候紮牙舞爪的模樣可愛多了。有了幾分小正太時甜美乖巧的模樣。
朱祁貞給他清洗傷口的時候,文正疼的渾身輕顫,眉頭緊皺,一顆大大的水珠從眼角滑落,軟軟的嘟囔了一句“哥,我疼!”
瞬間,朱祁貞的心疼的不能自抑,他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周文正脆弱的樣子,讓他不出的懊悔,他文正的頭輕輕摟在懷裏,輕聲哄著“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周文正從小到大長的是不錯,可以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論才論貌,在人才濟濟的京城,他也隻能算一般般。可怎麼就對他割不開放不下,牽腸掛肚的呢?這個問題其實朱祁貞自己也挺困惑,他也有點想不清理還亂。
最初不過是看人家孩子模樣俊俏,動了占為己有的念頭,就像偶然看到一隻漂亮的鳥,就想把它抓回去,養在籠子裏。可惜那時年少輕狂,傲世輕物,把事情做過了頭。再好看的鳥,沒了精神,發了蔫,也就不可愛了。七分無趣二分不忍一份悔意,第一次放了手。
為什麼要去益都縣去看他?一來是想躲開京城新年的繁冗乏味,二來也是好奇,想知道那個纖細的孩子,笑起來是否還是眉眼彎彎的樣子。本來就是想看個熱鬧,做個局外人,沒成想,自己成了入戲最深的一個,把那人緊緊摟在懷裏的圓滿,成了朱祁貞最美好的回憶。
後來先皇病重,娘和自己忙著幫父皇奪江山,收拾先皇留下的爛攤子,無暇他顧。待回頭去找的時候,人居然自己眼皮子底下丟了!迂腐古板的書呆子陳九死於一場山洪意外,陳家人死的死,散得散,蹤跡全無。
陳九雖迂腐但不笨,但也沒聰明到能騙得過他朱祁貞。若陳嘉鴻老老實實留在老家守孝,朱祁貞興許也就信了那個衣冠塚。陳九終究不忍親生骨肉冒險,也就留了破綻,打開的棺槨裏果然是空的,隻有那串火紅的珊瑚串。
沒人可以騙他朱祁貞,隻有他不要的東西,沒人有資格對他朱祁貞說不!
朱祁貞曾經下定決心,找到周文正後,就把這個敢忤逆自己的家夥殺了,也算來個幹脆。
可真到了眼前,看到睡在陽光下的真人,隻一眼,朱祁貞就明白,他已經是長在自己心頭的一塊肉,這輩子,自己怕是下不了手了。夕陽裏他對著陳嘉鴻的盈盈笑意,朱祁貞嫉妒的快抓狂,這次,就算是把人毀了,他也絕對不再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這麼清水的文,居然說不健康!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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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自己非但沒能為家人報仇雪恨,堂堂男兒身,還被人給那個了,在陌生的床榻上醒來的周文正悲愴的欲哭無淚。待看清趴在床邊人的模樣,他咬牙撐起身體,使出吃奶的力氣,戳向那人背部的命門穴。大夫能通過穴位救人,也能殺人。
悲摧的周文正不改其悲摧本性,誌在必得的手被人像拍蒼蠅似的拍落了,傷口還被牽扯的一陣劇痛。差點被人謀殺的朱祁貞歎口氣,也不跟他計較,扶著他重新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