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啊,現在是大白天咧。你的腦子裏能不能不想這些色色的事情啊?真是的。”梅子遊很滿意他如此乖的就把信給發了出去,絕對不滿意他又想要他的想法。△思△兔△在△線△閱△讀△
李光耀一把抱起了梅子遊雲雨共度去了。他才不管別的什麼呢。當然了,梅子遊的抗意他也隻當沒有聽到。
再看看文宏與李光業在收到夏尋的飛鴿傳書後的反應。
“尋兒在荊州。他去荊州做什麼呢?去了多久啊?難不成他在那兒安家了?不會吧。唉,真的不明白咧。”文宏一直在想著。他一會用右手支著下巴想,一會用左手支著下巴想。
而李光業最簡單了,直接寫了“荊州”二字,讓信鴿送信去了,他看著竹文宏的樣子無奈的搖頭,“別想了,以你的木魚腦袋,這一輩子也想不通的。快去背五經吧。”
竹文宏在李的“勸說”下,終於放棄了思考如此複雜的問題,可他又萬分不服氣的回道:“我怎麼會是木魚腦袋啊?我才不笨呢。都是被你說笨的。”
李光業無奈的一歎,心中暗想“這還不笨嗎?”
再來看看司空方和菊幻雲收到這飛鴿傳書後的反應。
兩人先是對視一眼,幻雲看著那讓他了解到化為灰他也認識的筆跡,怎麼都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兩個人實在怕夏尋改變想法,所以當即以最快的速度磨墨,司空方也飛快的寫了“荊州”二字,飛鴿傳書給了公孫煜。
哇,夏尋總算是有消息了,他總算可以清幽的過一陣子了。唉,這三年來他所受的苦有誰會知道啊?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唉。這三年來,公孫煜一有空就上他這來,一有空就上他這來,誰叫他們住的那麼近呢?表麵上公孫煜是來蹭飯的,可是你想啊,他一個將軍會把自己吃窮了?不可能嘛,當然是來打聽夏尋的事的。別的不說,每回他失望的時候,都把他上好的酒喝個夠本才回家。唉。
現在可好了,太平的日子終於來了,他好開心呀!
而他們這樣做的最後結果就是,兩天後,公孫煜收到三張同樣寫著荊州的飛鴿傳書。
“荊州?幹嘛啊?在那兒開了分店要我去捧場啊?這三個人也太無聊了吧。”公孫煜心情不好的碎碎念,為什麼要寫這兩個字呢?如果是開店的話,一個人通知我就好了嘛,難不成他們三個人合夥開的?不對,那樣也隻會有一個人通知我才對,難道是……
“荊州打戰了?!”公孫煜有些興奮,轉念一想又不對,為什麼?如果荊州打戰要他去,也該是皇上來通知他啊。沒道理是他們三個人來通知啊。那還會有什麼事呢?
公孫煜左走三轉,右走三轉,莫非是……
“尋兒在荊州?”對,隻有這個最有可能了,可能尋兒書信他們,告訴了他們,他在荊州,所以他們三個人都立馬飛鴿傳書給他。
一有這樣的想法,公孫煜立馬命人備好快馬,他要連夜趕往荊州。
後天便是九九重陽節了,為了讓那幾個人來了之後能住的舒服些,夏尋不得不上街去采買物品,“嗯,還差什麼沒買呢?該有的都有了吧。”夏尋點著手中的貨物,再一一細對采買的清單。直到確定無一遺落,他才走出店門,往回走。
走沒幾步便撞了東西,他沒有抬頭看自己撞到了什麼,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