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或者說在我們的生活中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一些匪夷所思,甚至於你根本就難以去相信的事情,我們不相信以訛傳訛,但是一件事情能夠成為一個傳說,本身就說明了它的不一般。
我接下來要說的這個人,關於他的故事本身就是一個傳說。
而知道這個傳說所有真相的,我相信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
我要說的這個人叫做方明書,是一個術士,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道士,他的一生經曆了太多匪夷所思,玄之又玄的事。
我是誰?我是他的師兄薑晨!
大家不妨耐著性子往下看,因為這不止是一個故事!
要說方明書,就不得不說這件事,這件事情還是要從上個世紀說起,大概是在八三年的時候,改革開放在沿海地區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國家經濟年年創出新高,而這些對於處於國家中部地區的農村,是絲毫也感覺不到的。
八三年的安徽北部的農村,早已經結束了公社化的時代,進入了土地承包製度,由於國家工業的發展需要大量的經濟,農業稅也算得上是國家稅收的很大一部分,所以當時的農村,大家的日子過得都不怎麼樣。
陳村,是安徽北部的一個小村莊,這裏放眼望去,除了綠油油的田地,就是低矮的土泥瓦房,連紅磚房都是很難見的。
今年的冬天尤其的寒冷,陳村周圍的常青樹不多,因此冬天的時候所能看到的除了綠色的小麥就隻有枯樹了,當然還有那條圍繞著村莊的小河。
春風從南方繞了個彎,終於是吹到了這個中部的小村莊裏,樹木沒有抽芽,但好在天氣已經不是那麼的寒冷,河裏的冰也早就已經融化了,很多老人也算是熬過了又一個冬天。
在村子的最後麵有一個低矮的破舊土屋,這房子連瓦都沒有,房頂上蓋著一層玉米杆子,甚至連一個院子也沒有,隻有這麼一個兩間的土屋。
這裏麵住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這老頭頭上沒毛,別人都習慣了叫他癩頭,癩頭算得上是村裏最窮的人了,隻有一個人,而屬於他的地也就隻有幾分而已,連一畝也不到。
但是村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癩頭雖然孤苦伶仃,但是他以前可是當過兵的,據說是真的扛過搶,打過日本人,村裏大人小孩都喜歡說他的事情,他每次聽到都搖著手說:“沒有沒有!我可沒有那麼神乎。”
癩頭自己決口不提當年戰場上麵的事情,村裏的人在百般詢問沒有結果之後也就不再問了,也就是因為這樣,關於癩頭當年在戰場上麵的傳說才有那麼多,但是明白人都知道,這些基本上都是大人編出來哄孩子的。
癩頭有一個親戚,是他外甥,他外甥每過一段時間都要過來看望一下他的這個舅,這件事也是經常被村裏人說道的。
“癩頭的外甥是真好,一個不值錢的舅,還年年來看望……”
而今天天氣剛剛暖和了一些,癩頭的外甥就帶著媳婦看望他舅來了,癩頭的外甥名字叫方金國,他媳婦的名字叫方李氏,那時候的女人,很多都沒有名字,隻有嫁給了自己了男人,辦了戶口才有個名字,而名字就是自己丈夫的姓加上自己的姓氏。
這一次方金國帶著媳婦來看望舅舅還是很小心的,挑了個好日子,他媳婦已經懷孕很久了,他家人口很不旺盛,他自己家裏無父無母,唯一的親戚就是自己的舅舅,所以他對這個舅舅特別好。
這次他帶他媳婦過來就是要告訴他舅,他媳婦快生了,好讓他舅也高興高興。
外甥方金國帶著一些白麵,又帶著一些平時使用的油鹽就來了,他知道舅舅家裏的這些平時吃的東西肯定是沒有多少了,而白麵這種奢侈品,他家裏也沒有多少,但是每次來舅舅家都要帶一些過來。
癩頭正坐在房子前麵的太陽下抽著煙袋,他可沒有錢買煙葉,這煙葉都是他自己在房屋後麵種的,每年收的煙葉夠他每天抽兩煙袋的。
“舅,媳婦已經在月子裏了,等生了孩子,我第一個帶來給你看看。”方金國連忙的讓自己的媳婦去廚房做飯,自己也搬個凳子坐在舅舅的旁邊。
癩頭可就他外甥這一個親人,外甥媳婦早就有了身孕他自然是跟著高興,聽他外甥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來這中午做飯,家裏可是連一點像樣的菜也沒有。
他平時自己一個人,也就吃點自己製得鹹菜,豆醬之類的,現在外甥來了,尤其是外甥媳婦已經在月子地裏了,來自己家,哪能跟著吃鹹菜。
“好!好啊,我們家人口太稀薄了,能生個兒子就好了!”癩頭雖然身上比較邋遢,但是由於以前當過兵的原因,眼睛是一點也不渾濁。。
沒等外甥說話,癩頭就起身了,說道:“你先在家,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