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開心地記小筆記:示敵以弱,一擊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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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國師來說,郎梓師父的身份比道侶的身份更重要。

後麵會寫到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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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儀式結束,眾弟子恭送老祖。郎梓領了個執劍峰太上長老的身份,跟著國師原路返回。

綿悲給了他兩枚玉簡,一枚詳細記錄了呈閑派門規和日常須知,另一枚則羅列了各峰弟子的畫像與名錄,連帶著介紹了如今仙界與各族的重要人物。

算上完成任務係統給的獎勵,郎梓有把握能洞悉整個修真界的大局。

回去的路上,國師神色如常,卻一句話不說。郎梓有心想問他為何落淚,偏偏剛撞上國師的目光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他隻得去看玉簡。

先看門規。

門規第一條:每十年內必須參加一次緣舟閣考試,科目不及格自行了斷。

“自行了斷”被劃了道橫杠,改成了“酌情自救”。

門規第二條:如遇災厄保命為上,關鍵時刻可舍棄掌門逃匿。

門規第三條:不得輕易發道誓,腦袋不靈光者不可在公開場合隨意開口。

……

郎梓:……

他有理由懷疑,這門規就是針對楚掌門寫的。

郎梓一心二用,冷不防就撞上了一堵軟牆。

他抬頭才發現自己撞上的是國師。

國師亦低頭看他:“殿下,我們到了。”

他一身玄色道袍恍如夜色,唇邊笑容卻溫潤淺淡如雲端月華。

郎梓窘迫地退了兩步,環顧左右,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執劍峰竹屋,正站在他房門前。

進了屋,國師為他斟茶,又從納戒裏取出糕點擺在盤上,望著郎梓道:“殿下無話同臣說?”

自是有的。

從上次啃了國師又被國師啃回來以後,郎梓總覺得兩人單獨相處時頗有些怪異,涉及到私事的話他不那麼好張口。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移情換位,猜想國師許是觸景生情,想起了那位已經隕落的原師尊,或許還有被傳說中的師兄君臨欺負的經曆。

郎梓選擇了比較溫和的問話方式。

“我聽晚圖說,國師原來的師父是道祖,晚圖還說,我派前幾輩修士於道門有所貢獻,所以轉世後若重新入道便能夠憶起前塵。你……可是想念道祖了?”

他問完,見國師不答,自覺觸著了他的傷心事,後悔不迭,猶豫著站起來輕輕拍了拍國師肩膀。

語氣越發輕柔:“對不起,是我哪壺不開提哪壺。逝者已矣,我想道祖也不願你沉溺悲傷……如今你既已拜我為師,雖然我實力不濟,但我也會好好護著你的!”

說到這裏,郎梓幾乎恨不得咬下自己舌頭,真是越說越糟糕。

他哪來的臉,居然拿自己和道祖比?

國師卻在微愣之後低聲笑了:“好,往後殿下護著我。”

順手就摟住了郎梓的腰,將臉埋進他頸窩。

郎梓:???

這劇情發展是不是有點不大對?

但他不好將“難過”的國師推開,尤其是國師似乎又哭了,肩膀微微顫唞,好像傷心的厲害。

呼在頸窩裏的熱氣讓郎梓十分不習慣。

可他能怎麼辦呢,自己徒弟命這麼苦,現在除了他,還有誰能哄?

郎梓隻能機械地拍著國師後背,竭力發散來自新師父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