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
“師傅,”楊戩帶著一絲急切看向玉鼎,“應是有辦法讓劉彥昌的天劫提前的,是不是?”
“其實這次不論是小玉的天劫或是沉香的天劫,因為他們的法力太高了,隻怕都是大天劫,現下還兩大天劫齊至,這天劫的威力實難想象。”玉鼎捋了捋胡子,說道“若劉彥昌修為提升到一定程度,他的天劫必定也會隨至。”
“師傅,那如何讓劉彥昌的修為提升到足夠招來天劫?”
“你說曾轉了功德給劉彥昌,你給了他多少?”
“不多,呃,不少。”
“到底是不多還是不少?”
“也就一半,另一半給了沉香。”
“啥?你全給了他們?”
“那時未想可過那最後一戰,覺得留著那些功德也是無用,就……”
“好,你,好。”玉鼎又開始起來轉圈圈了,這回是氣的。
“好了,師傅,您快告訴我,劉彥昌有了功德,還差什麼?”楊戩有些無奈地看著玉鼎。
“還差什麼?還差個人替他洗筋易髓,脫胎換骨。”玉鼎衝著楊戩吼了一聲。
“洗筋易髓?這個應該簡單,還請師傅將施行之法告知徒兒吧。”
“簡單?”唉,對這個徒弟來說還真沒什麼難事兒,玉鼎瞪了楊戩好一會兒,走到案前坐下了,將洗筋易髓之法細細說了一遍。
玉鼎見楊戩記了片刻,思了小會兒,看向自己,便輕歎了口氣,說道“楊戩,你可不要告訴師傅說,你上次的傷已經全好了。你破王母法咒之時,被自己天眼法力反噬,根本就是全身經脈已受重創,這麼短時間可以恢複十之三四已是不易。以你現在的狀況還想替劉昌洗筋易髓,你想找死啊。”
“師傅,老君早替我將經脈醫好了,至於法力,也已恢複了。”
“不可能,就算經脈醫好了,你的法力怎麼可能恢複得這麼快?老君的仙丹不是早被吃光了嗎?”
“老君偷偷藏了幾顆,這次拿出一顆救徒兒,後來還每每心痛呢。”楊戩想起老君的神情,不由得笑了一下,“何況之前徒兒還封印了一部分法力在天眼中,這次取回了一些。”
“一部分?你的一部分又是多少?”
“這個嘛,大概五成吧。”
“五成?你封了一半的法力去和沉香他們……”玉鼎開始捶胸頓足,“我玉鼎好不容易收了個天資聰穎、法力高強的徒弟,可怎麼是個死腦筋啊,一心想尋死,也不想想他師傅我把他教成三界第一的戰神容易嘛,我~”
“真人,別嚎了,魔音穿腦啦~~~”旁邊的哮天犬可受不了了。
“師傅,那都過去了,眼前的事兒比較重要。”楊戩很是無奈。
“好,說正事兒,劉彥昌是個凡人,你要替他洗筋易髓,最少也要花去一個月的時間,就算你的法力再高強,到時必定也會元氣大傷,之後三個月是不能再亂用法力的。”玉鼎瞥了楊戩一眼,接著說,“不過你肯定還想著去替他們扛天劫,而且以你的死腦筋臭脾氣,大概也不會去找什麼人幫忙。”
“沒人幫忙,那萬年難遇的大天劫啊,你以為你是神仙啊?”玉鼎開始口不擇言了,一副癲狂狀了。
“真人,主人當然是神仙,您糊塗啦?”哮天犬看著想去撞牆的玉鼎,提醒了一句。
“神仙,就算是神仙,一個人去扛那種天劫……”玉鼎又開始捶胸頓足,“我玉鼎好不容易收了個天資聰穎、法力高強的徒弟,可怎麼是個死腦筋啊,一心想尋死,也不想想他師傅我把他教成三界第一的戰神容易嘛,我~”
“師傅,好了,你徒弟我就上次犯了糊塗,沒下次了。”楊戩扶過玉鼎,讓他坐下了,繼續說:“更何況,這種大天劫,還有一個人一定也會喜歡見識一下的。”
“誰啊?”玉鼎見自己徒兒臉上露出了一絲帶著算計的笑意。
“沉香的孩子出生之日,當然要請當師公的來送份見麵禮啦。”楊戩好整以暇,慢慢說道。
唉,可憐的二徒弟,你又被你師兄算計啦,不過有你幫著你師兄,為師的也比較放心啦,玉鼎暗想。
“不過,師傅,這次天劫威力畢竟太大,不知是否有什麼法寶仙陣可以護住華山地界?”
“如果寶蓮燈還在,就好辦了,可現在寶蓮燈化入沉香體內了。”玉鼎搖著扇子,慢慢說。
“寶蓮燈?”楊戩略一沉吟,“沉香已是人燈合一,應可驅動寶蓮燈護住華山。”
“師傅,那事不宜遲,徒兒這就去華山了。”楊戩向玉鼎拜別。
“楊戩,”玉鼎叫住了楊戩,“你,可要記得量力而為啊。”
“師傅,徒兒心中有數。”楊戩向玉鼎微一頷首,轉身帶著哮天犬出了金霞洞。
楊戩和哮天犬進了劉家,見院中無人,十分的安靜,便走到房門前輕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