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但,那隻是他知道‘掛了’這件事不可能發生的情況下的大言不慚。
他也傷的不輕,一時不能自由活動。
他吩咐人去明確地差到修揚的情況。
所有人似乎又約定俗成地打著哈哈,三緘其口。
霍西佟終於發了飆,居然讓人把他推到重症監護室去。醫生和護士衝進來,醫生衝霍西佟吼“你這一身傷口,這麼折騰,不想活了?”
霍西佟說“你現在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告訴我修揚怎麼樣!”
王誌瞅了他一眼“老霍,冷靜點......”
霍西佟瞟了他一眼,王誌眼神閃爍,霍西佟提起口氣問“他現在在哪兒?”
王誌吸口氣“他不在這兒。”
“在哪兒?”霍西佟傷後的臉上沒有什麼血色,但是此時眼光精猛。
王誌說“你好好養傷,好了才能找他不是?”
霍西佟轉向醫生“如果不知道送我來的那個人的狀況,我拒絕接受治療!”
醫生大概對他這種盛氣淩人的狀態已經煩躁,索性說“你是昏迷,他是休克。”
霍西佟一驚,卻麵無表情,故作鎮定地問“然後呢?”
“然後就是,重症監護,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
“那在哪裏?”
“不知道。”醫生上前一步“命是你的,你要不要隨你,我隻是順帶告訴你一下,你這精神激動,目空一切的狀態對你恢複沒有任何好處,當然,如果你還想恢複的話!”
醫生本來也診治完畢,插了兜走了出去。護士還回頭看了霍西佟幾眼,這個可是以往報章雜誌上出現的人物,現在活生生地在眼前,不,也不是活生生的,現在,隻剩半條命。
王誌瞅了一眼霍西佟,霍西佟有氣無力,卻堅定地說“去查。”
“老霍!”
霍西佟抬眼看著他“去查!”
霍西佟很快把他的得力助手叫來,讓他去查修揚的下落。很快,他知道,修揚的父母從美國回來,這些天,黃閱也沒有去公司。
其實誰做了這件事,霍西佟心中有數,彭偉光被叫去喝咖啡後,牽連出了更大的case,很可能惱羞成怒。加上一直合作的有些各層麵關係的人前些天來探望時,隨口說了句,那幾個人不是本地人,南方人之後,霍西佟基本已經可以確定是誰。
隻是,他目前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修揚完全沒有消息他害怕,他更怕真的傳來什麼讓他不能接受的消息。
他身體稍微好點的時侯,正好傳來消息在離港航班查到了修揚父母的名字,霍西佟也管不了那麼多,從醫院跑了出去,身上的傷當然還沒有痊愈,但是可以動。
他到了機場的時侯,有人已經在那裏截住了修揚的父母,霍西佟被推著輪椅推過去,修揚的父親正帶著嚴厲憤懣的眼光瞪視著他,修揚的母親的眼神幾乎如出一轍。
霍西佟來到他們麵前,揚起頭,吸口氣,才說“這樣攔住你們很無禮,但是我很想看到修揚。”
修揚的母親這時扭過頭,哭了起來。修揚父親低沉著聲音說
“我們也很想看到他。”
霍西佟的腦袋一滯。
修揚的父親默默地看了他一陣,最後慢慢說“霍老板,我十分後悔當初讓他回國,我以為他足夠聰明能跟你劃清界限,誰知道,一根脊柱不夠,他還想送上一條命!”
霍西佟覺得有什麼轟地一聲在腦袋裏炸開“你說什麼?什麼一條命!”
修揚父親拉起修揚母親,再也沒看霍西佟一眼“再攔住我們離開,我不會客氣,如果不是醫生看到你現在的這個狀態不能動手,你已經死的很難看!”
說罷,他拉著修揚的母親大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