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鐸前來敬楚鳳川酒,楚鳳川拉著臉道:“聽說你敢動我的女人,汪將軍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虞娘沒想到楚鳳川狐假虎威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就見汪鐸誠惶誠恐道:“末將不敢,末將不敢,怕是有些誤會,誤會。我給尤大人賠個不是,還望尤大人見諒。”楚鳳川又說:“哦,原來是誤會啊,我就說汪將軍也不會這麼不給我麵子的,汪將軍可是我楚家的良將啊。”汪鐸樂嗬嗬稱必誓死效力。
虞娘在一旁憋得快不行了,好不容易汪鐸走了,楚鳳川邀功似的對虞娘說:“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虞娘笑著說:“小川川,想不到你這麼能裝?哈哈。”楚鳳川一臉委屈:“我這是為了誰,哪知你還不領情。”虞娘摸摸楚鳳川的頭說:“乖。”楚鳳川立刻就鮮活起來,就跟被主人表揚的小狗一樣,樂得虞娘不行不行的。
汪美人實在忍無可忍,也端了酒走到了楚鳳川的麵前,笑著說:“少將軍,你還記得我嗎?”楚鳳川一臉的不耐煩道:“你誰啊?一邊待著去。”汪美人臉色一僵,又笑道:“我是汪鐸的女兒,兩年前少將軍不是在這裏見過我嗎?少將軍還交我射箭呢。”楚鳳川貌似想了起來,臉色一變,心虛地瞄了一眼虞娘,看著虞娘正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楚鳳川心裏一堵,揮揮袖子說:“去去去,爺可不認識你,別站在這裏掃了爺的興致。”
汪美人哭著跑出去了,虞娘支著胳膊戲謔道:“小川川,這你可過分了啊,怎麼說當年你也教過人家姑娘射箭呢?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楚鳳川居然一本正經地說:“阿虞,我要是早遇到你兩年,我就不會去調♪戲別人了。”虞娘做出嘔吐的樣子道:“你能別惡心我嗎?”
眾人見虞娘做出嘔吐的樣子,再次震驚了。想不到尤虞下手這麼快,居然有了少將軍的孩子,楚鄲就這麼一個兒子,那麼尤虞以後可就真的發達了,真真是母憑子貴啊。虞娘自然沒有注意到別人的目光,要是她知道非得氣得吐血。
宴會散了,楚鳳川本來以為虞娘還不對自己感恩戴德的,恭恭敬敬地伺候自己。哪知道虞娘把自己扔在院子裏,就不見了。一旁還杵著一座山石三刀,死活就是不讓楚鳳川見虞娘。楚鳳川氣得破口大罵,也不在乎什麼麵子身份了。石三刀說來說去就一句話:“大人說了,讓你跟我睡東廂房。”楚鳳川一腳踩爛了一張凳子道:“你讓不讓我進去?”石三刀武藝並不行,心裏有點怵,硬著頭皮還是說那就話。
這時虞娘卻出來,早就沐浴完換了家常的衣裳,看著地上稀爛的凳子氣道:“吵什麼吵?再吵滾出去。”楚鳳川一見虞娘出來就乖乖地不鬧了:“我還不是見不到你急的,這個柱子死活就是不放我進去。”虞娘冷笑道:“不是讓石三刀跟你說了,你去東廂房。”楚鳳川道:“我不要住東廂房,我不要跟那個臭男人睡。”虞娘沒好氣地說:“不要就滾出去。”楚鳳川一臉委屈:“阿虞,你怎麼過河就拆橋?”
☆、肆玖 山雨來
虞娘笑了:“小川川,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要住就住,不住你就去汪府找汪美人睡去啊,她看見你,還不得投懷送抱啊。”楚鳳川一陣心塞,悶悶道:“好了,住東廂房就住東廂房,不過我不要蓋他的被子,我要蓋你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