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著林小昂的衣領子,徑直往房間裏拽了去。
……
狗子在外麵撓了兩個小時的門,最終也沒能將他的鏟屎官叫出來,隻能在客廳裏瞎溜達,精力發泄不完就開始拆家模式。
傍晚,林昂餓極了,癱在床上,拿眼睛去斜身邊的男人,“裴之遠,做飯去!”
他已經連名帶姓地叫男人了,又踢了男人一腳,終於將人踹下了床。
“去洗漱?”裴之遠問了一句。
林昂搖了搖頭,“你去做飯,我要吃東西。”
裴之遠在床邊看了他兩眼,終究是拗不過,先去廚房忙碌了。
過了大半個小時,他突然在廚房裏聽到了一聲尖叫,來自於主臥的衛生間。
林昂怒氣衝衝地吼道:“殺千刀的裴之遠啊!”
男人第一次被小屁孩罵,神經也緊張了起來,連忙奔過去,一看這小子撅著屁股在浴缸裏照鏡子。
“要我幫你嗎?”裴之遠站在門口問,看著小屁孩滿身的痕跡,多少有些不忍心,生出幾分愧疚之情來。
自己該不會被慣成了一個禽獸吧?
“幫個屁!”林昂扭頭瞪了一眼裴之遠,“看看你幹的什麼好事,老子都合不上了!”
裴之遠啊了一聲,湊近了,想要仔細去瞧,結果林昂連忙轉個身,不好意◆
“恭喜我們的林影帝。”裴之遠專門去定了一家餐廳,兩人在外麵好好地約了個會。
回家的時候,林昂都覺得自己有點發暈,感覺一切都太美好了。
玄關處換鞋,林昂就把自己掛在了裴之遠的身上,明明也沒喝多少酒,整個人都軟了。
“哥,洗澡去。”他抱著男人,挑著眉說道。
其中暗示的話,幾乎不需要再思考就明白,裴之遠嗯了一聲,看不清是什麼神情。
將人帶到浴室洗漱,林昂意圖纏上來有所動作,裴之遠卻突然開口:“不是要禁欲麼?”
好吧,一句話就把林昂的興致打回了原形,提議是他說的,難道他還要打臉不成?
當天晚上,林昂很不開心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裏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總之心情很煩躁。
他偷偷看了裴之遠好幾眼,男人不動如山,非常冷靜地刷著iPad,可能是在處理一些郵件,也可能隻是在玩遊戲。
“遠哥?”林昂試探性地湊過去。
裴之遠看了他一眼,“禁欲。”
兩個字,直接把林昂試探的心騷動的苗頭按了回去,這個時候,林昂突然意識到,他家小遠哥哥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肯定是,絕對是,之前鬧著說禁欲,而且沒有期限地繼續,一定是惹到這個男人了。
天啦嚕,林昂想到這裏,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要知道裴之遠是個多麼睚眥必報的人,心眼小,記性又好,特別容易記仇。
這可怎麼辦才好?
林昂頭疼得要死,然而折騰了一晚上,也不能撼動男人的鐵石心腸。
那態度,雖然沒有明說怎樣如何,卻整個氣場都在告訴林昂,之前不是說禁欲麼,好啊,我們就禁欲吧,就一直禁下去吧!
林昂醒得特別早,好像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整個人輾轉反側,難受得要死。
當他發現裴之遠可能不高興的時候,或許不高興了三個月之久,他更加坐不住了。
趁著休假在家的日子,林昂試圖引誘裴之遠,然而男人紋絲不動,又試圖營造氣氛,可對方沉迷工作與讀書,最後想了好幾個方法,都以失敗告終。
完了,他的幸福生活,就此夭折了。
幾天後的某個晚上,林昂大半夜爬起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感覺頭發都快要掉光了。
沒有X生活的滋潤,他仿佛幹枯得猶如一棵老樹,去特麼的禁欲,腦殼長包了才想這麼個鬼東西出來!
林昂心一橫,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男人,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陽光與鬧鍾將裴之遠叫醒,男人試圖翻了身,卻發現自己身體完全不受控製,手腳都被布條綁了起來,身上毫無遮擋,什麼都沒有穿。
麵前一個猶如惡魔的男人,衝著他露出陰惻惻的險惡笑容,“遠哥,來,晨起運動一發。”
草!裴之遠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丟臉的事情。
堂堂叱吒風雲的小裴總,當天早上被他媳婦兒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從魔爪中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