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伊小年點頭,眼角兒溜了琛一梭子:“風情吧?”

琛心裏一哆嗦,這小屁孩兒怎麼會有這眼神兒呢?賠笑:“沒你有風情。”說著,還摩挲了摩挲孩子光滑的背脊。

“我是她養大的,她二十八歲上開始拉扯我,拉扯了十七年。”

琛愕然了,這麼說那女的四十五了?!可,哪兒像啊?妖精,那就是一妖精!聯想昨晚伊小年的舉動,姓伊的都是妖精!

伊小年看著他的神情,笑了,暢快了,伊槿又來看自己了,那就是還會要自己了,遂,也不追究昨晚上和奸被壓的事兒了。

倒是琛:“年年,還疼不?”說著手伸到了人尾椎不,還輕輕地按壓了兩把。

揪出那隻不老實的手,伊小年滿臉紅暈:“你讓我上一回試試不就知道了。”

琛得了便宜就不賣乖了,伸手圈住了伊小年,笑得一臉得意。

自此之後,兩人步入了同居新時代,白天,琛寫寫小說,伊小年上上班,晚上,一起吃飯,出外活動,回家上床,無比和諧。

其間,琛戀上了伊小年手下出來的栗子雞塊,番茄土豆片,哦,還有伊小年親手泡的紅茶。

某日,阿Ken催稿,一進門,隻見琛閑適悠哉地躺在陽台的半躺椅上,手邊小幾上擱著茶壺,腿上放著筆記本,正在揮指疾書,在羨慕妒忌憤恨等等無數情緒的主導下,撇了撇那兩瓣美豔的唇,委在伊小年勁窩裏喟歎:“你就這麼養著他?”

伊小年此時貨已到手,本色已露,對阿Ken那魅惑無邊的模樣視若無睹,恬淡地道:“嗯,膩煩了再換,反正,芳草碧連天。”

阿Ken一聽,笑得嘿嘿哈哈的,拽著琛的胳膊問道:“聽見你家小年年怎麼說沒有?”

琛停下飛舞的十指,頗為頭疼的道:“年年,別老聽你家姑媽那些烏七八糟的論調。”他跟伊小年處了這麼些時日了,對伊槿那白日放歌須縱酒,黑夜無歡難成眠的論調早就摸的七七八八了,無奈之餘,隻有力保自己的位置。

伊小年眨了眨睫毛,沒再說話,徑自去廚房做飯去了,留了阿Ken若有所思地說:“姑媽?伊,不會是伊槿吧?”

“怎麼,你也知道她?”

“哈,知道,那個女人,妖孽。”阿Ken還打了兩個寒戰加強效果。

琛來了興趣:“怎麼說?”

“美好的皮相,放蕩的思想,不羈的行為,估計現在得四十幾歲了吧,還時不時的有小青年為了她大打出手呢。”

“四十五歲。”

“嘖,連這個都知道?!”阿Ken玩味地看著琛:“不會是想要出手了吧?也是,跟你旗鼓相當啊,可惜了,你晚出生了十幾年,不然倒可以看看你跟伊槿誰更勝出一籌,那也是個不拘男女的主兒。”

“別說我現在隻喜歡我們家年年,就說伊槿把年年拉拔大這件事兒,我也出不了手啊。”

“哦?小年年是伊槿養大的?嘖嘖,那這樣說來,這孩子前後不一的表現也實屬正常了。”阿Ken指的是初見伊小年時孩子的小白,到現在的冷淡睿智外加妖邪。

“啊,是啊,年年就是一個挖掘不盡的寶藏。”琛貌似回味無窮。

“小心,小心,別價哪一天你被他弄到警察局裏。”阿Ken在琛耳邊小聲呢喃。

“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琛帶著些許有點兒睥睨意味的□開始回蕩。

“說什麼呢,吃飯了。”伊小年解著圍裙走過來。

餐桌上,阿Ken一掃素日裏華麗麗地優雅,卷了襯衫袖口跟琛在桌上你來我往,你截我堵地搶菜,伊小年笑嘻嘻地看著,冷不丁來了一句:“你倆還都挺懂戰略部署,迂回啊,哦,那筷子上還帶著招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