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就越是坐立不安,那種危險的行當……
琢磨了有三分鍾吧,伊小年終於想起來可以問問阿Ken了:“阿Ken啊,我是小年,我想問問琛在你那裏嗎,他說要給我做飯的,可這會子了還沒有回來。”伊小年的聲音笑中帶了那麼點點撒嬌的意味,仿佛真的是在等待情人回家做飯的小傻瓜一樣(咳,好吧,我承認似乎事實也差不多是那樣)。
阿Ken聽著伊小年的聲音,笑著調侃:“嘖嘖,這才多大會子沒見啊,就這麼想了?!”說完又覺得不對,伊小年這孩子不是會查琛行蹤的人,所以,可能是出什麼事兒了,他們最近又沒有作案計劃,所以,若是出事兒那麼就必然是琛的私事兒了,忽地想起了前幾天苗莉莉給的那盤,所以:“年年,琛是不是去會老相好兒了啊?”
伊小年在電話那頭兒也是一頓,尋思著可能是,可,還是有不對的地方,既然琛去之前是準備早些回來的,即便是後來有了事情回不來也應該打個電話啊,這麼一想,就想歪了,怎麼琢磨怎麼覺得琛跟那個女人定然是死灰複燃搞到一塊兒去了,於是,笑得更歡快了:“阿Ken,你知道他們約在哪裏嗎,琛連手機都關了呢,這一次我定要抓奸在床!”酸味兒有了,咬牙切齒有了,就等著待會兒上演全武行了。
“年年,琛跟苗莉莉的關係有些緊張,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樣,你下樓,我接你過去看看。”
不一會兒,阿Ken驅車來到,隨後,倆人去了苗莉莉住的酒店,可,咳,人早人去樓空了,阿Ken眉皺得更深了,據他所知,苗莉莉壓根兒還沒有等到琛的回信兒呢,怎麼可能走?好,就算是琛今兒給她回信兒了,可照伊小年的描述也得是下午六點的事兒了,試問,誰會這個點兒了還奔命似的趕飛機回國啊?!尤其還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於是:“年年,這事兒恐怕不大對,借借你工作的便利,還有你姑姑的手下,看能不能查出來苗莉莉現在是不是還在市裏,住到哪家酒店了。”
也就十五分鍾左右吧,有消息了,就在車程大概十分鍾外的另一家酒店,據稱,入住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還喝醉了。
打開那房門的時候,伊小年就含了一腔子的怒火,好麼,早就讓他不要跟那女人來往了,居然敢不聽還搞到酒店裏開房來了!
進門一看,伊小年更是怒火翻騰,媽媽。的,看看吧,騎乘位,那女人滿麵春。色的跨在琛的身上正兀自動得高興呢,三步並作兩步,伊小年奔到了床前,一巴掌扇過去,苗莉莉就到了床底下,咳,琛的寶貝兒就那麼兀自矗立在了空氣裏,還帶著淫。靡的水光,伊小年更怒了:“死男人,背著我偷人!”
一拳頭過去,眼圈兒就青了,後麵跟著的阿Ken趕緊攔住憤怒中的孩子:“年年,你看琛的狀態似乎不大對啊。”
“不對?怎麼不對了?那麼精神!”說著拿床單子墊著掐了一把顫悠悠的琛家大寶貝兒,看得阿Ken一哆嗦,心想,可別給掐得不舉了啊。
“咳,年年,你仔細看看琛。”
伊小年打了掐了之後,覺得稍稍出了那麼一口惡氣,再看向琛時,發現那死男人神情頗為迷蒙,臉上還掛著夢幻似的微笑,就連那兒被掐了一把似乎都無知無覺,於是恍然,被下藥了,狠狠瞪了苗莉莉兩眼叫了家庭醫生。
醫生來得還是挺迅速的,檢查完畢,清咳一聲:“沒事兒,欲望紓解了就成。”
伊小年聽見這話舒了一口氣,指揮跟來的人動作了兩下,然後跟局裏報了個案,又讓跟來的人把琛抬到了隔壁房間,最後對著阿Ken一笑:“麻煩你了,改天做菜給你吃啊。”然後也進了隔壁房間,咳,那一夜的戰況如何就不詳述了,咱們看看第二天早晨吧。